司瑾年丝毫不知道自己在权酒的脑子里,已经被扒干净,绑在椅子上任她宰割,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效果,震慑住了怀里的人。
他长臂收拢,掌心搭在软腰上:“睡吧。”
权酒自暴自弃一头钻进司瑾年怀里,这男人就像个火炉,热乎的很,不用白不用。
等她彻底睡过去,司瑾年突然睁开了眼,黑眸沉沉盯着怀中的女人。
女人红唇微张,小口吐出气,整个身体都往他身上靠,小手还搂着他的腰,像只挂在他身上的树袋熊。
司瑾年看了许久,五指缓缓伸向女人的衣摆,灵活钻了进去。
粗糙带茧的大手终于握住肤如凝脂柳腰,肌肤接触的那一刹那,司瑾年黑眸愉悦的眯了起来,像在沙漠里干涸已久的旅行者,终于遇见了清凉透彻的水源。
还不够。
他小心翼翼将女人的衬衫衣摆撩了起来,五根手指像弹钢琴一般,灵活在腰腹上跳跃,女人肌肤雪白,像剥了鸡蛋的壳,触感滑腻腻,令人爱不释手。
腰间突然传来冷空气,权酒肩头瑟缩了一下,朝着热源的方向挪动,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怀中埋的更深。
司瑾年看着她主动亲近的小动作,嘴角溢开一抹淡淡的笑意,大方收拢手臂,让权酒更贴近他温热的胸膛。
“晚安。”
他闭上眼,指尖继续摩挲着她的腰肢。
………
权酒醒来的时候,莫名感觉腰有点不舒服,酸酸胀胀,像被人当成面团揉了一晚上。
她拧眉掀开长了一大半的白衬衫,却发现腰上白皙干净,什么印记都没有。
“奇了怪了……”
她重新放下衣摆,再次抬头时,却撞入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里。
她指尖微顿:“你都看见了?”
她刚才撩衣服,没有撩的很高吧?
司瑾年单手撑着脑袋,胳膊肘压在枕头上: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她半坐在床上,而他躺在床上,从他的方向仰望过去,轻而易举能看到某些漂亮的风景。
权酒:“……”
不气不气,迟早有一天她会看回来。
……
她在司瑾年房间里用完餐,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门外的守卫换了一批,见到她的时候,全部严肃恭敬的行礼,齐声道。
“见过夫人。”
权酒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夫人?”
司瑾年伸着两条大长腿,手中拿着文件,头也没回:
“反正迟早也要改口。”
权酒一脸懵逼的下楼,恰好在转角处遇到了薛城,薛城一见到她,一脸愧色。
“夫人,昨晚的事情,是我安排不当,三爷突然出事,我临时调了一队人马过来,可没想到这群不长眼的,会冲撞您……”
司瑾年出事,所有重任都落到他头上,他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功夫注意权酒。
权酒想到门口的新面孔,好奇道:“那群人去哪儿了?”
“被三爷安排去基.层了。”薛城如实回答。
权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
司瑾年这次伤的很重,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五天,一听这个消息,男人立马就炸了,把床头的文件猛地砸在医生脚边。
“什么庸医,不就是几道枪伤,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要见到效果。”
在他这里,只要死不了,那就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