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诚惶诚恐的低头:“三爷,您如果不注意休养,伤了身体的根基和元气,以后年纪大了会很遭罪。”
司瑾年根本不在意他的话。
年纪大了?
他们这样的人,有几个能寿终正寝?
权酒读出他的想法,抬手落在他紧皱的眉心,将皱痕抹平:
“乖乖听医生的话。”
司瑾年哼了两声:“你少管我。”
权酒压低了音量:“我可不想以后老了,还得伺候你。”
“用不着你伺候。”
司瑾年并不觉得自己会虚弱废物到让一个女人伺候。
权酒眸光突然暼向他的腰腹和大腿:
“听说老男人身体素质都不怎么样,你本来就比我大五岁,再不好好养着,以后等你人老珠黄了,别怪我出去包养年轻帅气的小奶狗。”
司瑾年黑眸溢出几丝危险之色,他冷笑两声,把医生赶了出去,抱着怀中的女人,他顶.了.ding.腰。
“这还叫不行?”
权酒脸色微僵:“你现在还在养伤……”
司瑾年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捏了捏:
“要不是养伤,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着和我说话?”
权酒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等他伤口痊愈以后……
“这几天好好补补。”
司瑾年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握住她的胳膊和腰身。
“这么细,一折就断,根本禁不住我折腾。”
他从小糙惯了,手劲儿也大,门锁钢筋都能扳弯,他是真觉得权酒这细腰,在他手里完好不过一晚上。
权酒闭上眼睛,呼深吸一口气:“你别和我说话,好好养伤……”
摸得着,吃不着,她现在很难受。
阿弥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司瑾年低头啄了她一口:“你这几天都留下来陪我,我就好好养伤。”
他想玩腰。
其实并不是不注重身体,只是手底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又不金贵,所以每次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他就坐不住,坚持要出门。
权酒果断答应了,可没想到,刚答应下来,司瑾年就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想上厕所。”
权酒:“………”
她试探着开口:“我把尿壶拿过来?”
司瑾年嫌弃:“不用那玩意儿,我要去厕所,你扶我。”
权酒不得不扶他下床,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司瑾年整个人都往她身上压,将大半的重量都卸在她肩上,导致她走路的时候,重心时不时不稳。
司瑾年圈着她的脖子,弓着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唇峰贴着她的小耳朵,故意使坏儿吐着气。
权酒双腿一软,差点连带着司瑾年一起摔在地上,她忍不住侧头警告:“你给我安分点。”
司瑾年这才安分下来。
到了厕所,权酒看着蹲坑:
“要不要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