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酒双手环胸,盯着他性感滚动的喉结,质问道:
“三爷这是在耍流氓?”
司瑾年躺在床上,坦荡点头。
“想亲你。”
其实也不止想亲。
他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情。
权酒感觉自己的指责,对他而言简直不痛不痒,她完全没想到,司瑾年放开之后,居然会是这副鬼德行!
她捏了捏眉心,在脑海里小声和001开口道:
“不行,我得静静!”
司瑾年这么上道,她怕自己把持不住,今晚就把人“酿酿酱酱”了。
001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附议道:
“为了男主碎片的清白,你确实该静静了。”
司瑾年摸着她冰凉的手背,指了指浴室的位置。
“先去洗个热水澡。”
权酒盯着自己脏兮兮的睡衣:
“算了吧,我没换洗的衣服。”
她可不想洗干净以后,又穿上这身臭烘烘的湿衣服。
司瑾年语气强硬:“衣柜里有,先穿我的。”
今晚降温降的突然,她本就穿的单薄,爬窗的时候还淋了雨,湿衣服贴身穿一晚上,第二天不是感冒就是高烧。
………
权酒在司瑾年的浴室洗完澡以后,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
不对,她为什么要留在这里洗澡?
既然司瑾年没死,那她也功成身退,该回去睡大觉了啊。
穿着男人宽大的衬衫走出浴室,权酒警惕的多套了一条裤子,松松垮垮的长裤腿堆在白皙的脚背上,原本性感撩人的“男友衬衫风”立马变成了“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沙雕风。
她扶着浴室的墙壁,清了清嗓子:
“三爷,既然你身体没有大碍,那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司瑾年看着躲得远远的,马上要走到门边的女人,神色淡漠:
“过来替我换个药再走。”
权酒“哦”了一声,刚靠近,司瑾年又开口了。
“把沙发上的外套穿上。”
沙发上放了一件军绿色戎装外套,厚毛领蓬松垂着,一看就很暖和。
权酒一穿上,就在衣服上闻到了司瑾年的味道儿,粗糙的男人并不讲究,从未喷过香水,她低头轻嗅一口,发现这味道更像是传说中的男人味儿,醇厚浓郁,闻起来莫名让人心安。
她将军大衣的纽扣扣好,身上立马暖和许多。
“纱布和绷带在哪儿?”
司瑾年指了指床头的抽屉。
权酒忙着睡觉,没花什么功夫,就把伤口包扎好,她收拾干净药箱,一边起身道:
“三爷,药换好了,那我就先走……啊!”
她被人扯住手腕往下拉,一头扎入柔软的大床中,而早有准备的男人已经腾出位置,在她稳稳当当躺下以后,顺势给她盖上了被子,将她裹紧。
“睡觉。”
权酒鞋都没脱,双脚还挂在床边,她尝试着挣扎:
“别闹,我要回去睡。”
男色诱人,她怕她把持不住。
司瑾年手臂坚硬如铁,锢着她不放手,另一条手臂穿过厚重的外套下方,隔着单薄的睡衣,直接揽住他心心念念已久的柳腰,男人占有欲十足的真面目也终于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