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越过众人,露在权酒的肚子上。
“说不定今日一过,我就儿女双全了。”
他昨晚真的很卖力。
话落,周围所有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权酒嘴角抽了抽,不懂他哪里来的恶趣味。
………
权酒穿着婚服,坐在新房里等了半个时辰,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蠢。
“凭什么他让我等,我就等?”
京都政变,沈琅突然上位,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他只来得及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就被属下叫着离开。
临走之前,他特地让她在洞房里等他。
权酒坐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摘下头上的红色喜帕。
刚往嘴里塞了一块绿豆糕,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见过陛下。”
门口的护卫低头行礼。
下一秒,权酒听见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撤了吧。”
门口再次恢复静谧,一双黑色长靴迈了进来。
沈琅知道她不会安分,却也没想到她这么不注意形象,翘着二郎腿在剥桂圆。
权酒先开了口:“忙完了?”
沈琅没有接话,他似乎喝了不少酒,来到她的身边,突然俯身将她一把搂住,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权酒一跳。
“怎么了?有大臣为难你?告诉我名字,我明天去找他算账。”
沈琅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摇了摇头,薄唇吞吐着酒气。
“是我想喝酒,有些话不借着酒意,我说不出口……”
权酒诧异转头,直直对上他微醺的双眸。
“长溪。”
他一双黑眸明亮的吓人。
权酒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沈琅酝酿了一下,组织词汇,这才开口:
“……其实昨晚我就想说,可是没来得及。”
权酒隐约知道他想说什么。
沈琅捧着她不施粉黛的脸,心底软的一塌糊涂:
“我很开心,你是我的。”
知道她是孟长溪,曾经嫁给楚拓以后,他虽然嘴上没说,不想给她施加压力,可楚拓一直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一想到她的身心曾经属于另一个男人,沈琅根本没办法抑制自己的嫉妒,他心疼她识人不清,也愤怒过楚拓的薄情寡义,可最后,他竟然卑劣生出一股庆幸,如果不是楚拓辜负了她,他也没机会同她熟识。
昨晚床上那一抹红,令他震惊激动又无措。
权酒像摸狗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没爱过楚拓,可能是把一时的欣赏,误认为了喜欢。”
她没爱过楚拓,原主的想法她不清楚,只能这样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