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发孩子叫他老师,应该是男人的弟子没错了。
注意到泉奈语气轻飘,没有精神。森鸥外皱了下眉,快步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
白色的床褥都染成了红色,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森鸥外脸色霎时阴沉下来。
“怎么回?事?你的伤口怎么裂开的?”
“和你学生打架的时候崩开的。”
森鸥外“啧”了一声,说道:“抱歉,我没想到他会来找我。应该是临时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他实情的,那孩子不会说出去。”
“他攻击太快了。”话下之意,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森鸥外:缘一那孩子性子原来这么急躁?
默默给缘一打上了‘急躁’的标签,森鸥外跪坐下来,说了句“冒犯了”,双手抓住泉奈伤口周围的衣服,用力撕扯了开。
泉奈闷哼了一声,布料经过血液的浸润黏在了他的伤口上,这一撕无异于又撕扯到了他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泉奈的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忍一忍,你的伤口裂开了,我现在需要给你做缝合,因为没有麻药,所以会很痛。”森鸥外一边说,一边叫爱丽丝拿酒精和针线来,噢对了还有蜡烛,用来点火烧针灭菌。
......
缝合完后,泉奈已经痛到半昏迷。看着床褥上的血,森鸥外头痛地叹了口气,只能暂且让泉奈继续躺着了,他现在出去找侍女重新要床被褥。
原因嘛......就说是研究药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
因为通过他的‘治疗’,产屋敷无惨的身体情况确实好了不少,森鸥外的信用度在产屋敷家不必多说,侍女听到是在研究给少爷治病的药时森医生才不小心洒在床上的,压根没有起疑心,立刻就从库房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给森鸥外,还问森鸥外真的不需要她帮忙送吗,森鸥外自然是坚决的拒绝了。
——房间里还有个不能见人的伤患呢。
将新的被褥铺好,森鸥外都不用吩咐,爱丽丝非常积极的将泉奈抱起,移到了新被褥上。
森鸥外看在眼里,嘴里发酸,“爱丽丝酱你都没有这样小心翼翼地抱我,上次我被捅了,你都是拎着我!”
爱丽丝敷衍道:“是吗,下次一定。”
森鸥外难以置信地说道:“下次一定?!你就是想白嫖!”
爱丽丝诧异道:“我才不会白嫖林太郎呢!因为白给我都不要!”
顿时如晴天霹雳,森鸥外脆弱的倒在地上,用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泪珠。
“真是太过分了爱丽丝,明明我是个专一的优质男人,而身为我半身的你,却是个没有心的渣|女。”
爱丽丝不再搭理戏精森鸥外,她坐在泉奈床边,撑着小脸,专注的欣赏着尽管遮住了眼睛,但看其他五官也能望出这绝对是张帅哥的脸,头上冒出一颗颗粉红的小桃心。
森鸥外越看越心慌。
不是吧,爱丽丝不会真的被宇智波泉奈的那张脸迷住了吧?!难道......爱丽丝喜欢病弱美男那类型?
也不对啊!爱丽丝就很讨厌啊治啊!
森鸥外百思不得其解,闷闷不乐。最后干脆站起身,委屈巴巴地说道:“缘一找我肯定是有事,我去找他了。”
爱丽丝:“去吧去吧~”
森鸥外不死心地说道:“我真的去了哦?”
爱丽丝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去啊。”
森鸥外:......很好,果然女大不中留。
拖着悲伤萧瑟的身子,森鸥外来到缘一门前,刚准备抬手敲门,门就被里面的人早有预料的拉开。
“森老师。”缘一扬起小脸严肃地喊道。
森鸥外的目光落在缘一婴儿肥的脸颊上。看起来好软,想rua。
想了想,森鸥外果断的伸出手捏住了缘一的脸。
缘一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生脑丝(森老师)?”
森鸥外笑眯眯地说道:“缘一果然还是个孩子呢。好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爱丽丝:呵呵,我看你是忘了太宰治那家伙总是故意碰我让我消失!还画超恐怖的画吓我!记仇,超记仇,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太宰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