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呢。”
钟鸣再次喝了一口手中的美酒,锐利的眸仁似笑非笑,似乎什么都不曾放在眼中。
“同样是将级,之前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这,怎么可能。”
钟鸣眼中似笑非笑,看向对面暴躁的天令,虽然按照这个世界的划分只有将级,但先驱的手段,又怎是他所能想象和比拟的。
所以虽然钟弈的力量因为对武将牌的不熟悉表达出的仅仅只有将级,但凭借钟鸣源源不断的卡牌供应,再加上先驱特有的一往无前和不屈,对付八个只会蛮力的家伙,还真的,没有必要放在眼里。
“我们的游戏,还没结束呢。”
对于天令这种砸棋盘的行为,钟鸣倒是显得不置可否,桌上之前的士卒再次跳了起来,拿起长枪朝着天令冲杀了过去。
“哼。”
天令手中六道奇怪的气流飞出,瞬间这名士卒就化作了灰烬,他这才从包裹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双硕大的双锤。
双锤呈紫色,隐约能看到上面毁灭波动的气流,钟鸣这才稍稍有些认真。
“那个紫色的眼睛?”
“先驱之敌,紫眸,这也算你的一个老熟人呢。”
张春华似乎刚刚才从武将牌中醒过来,似笑非笑道。
钟鸣握着手中的酒杯,利眸中神色极为奇怪,似乎在半睁半闭之间,隐约只能看到一丝缝隙,但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很难想象那平静的外表下放置着什么,或许,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或是不见尽头的深渊。
“嗡嗡……”
地面上形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一只巨大的手掌从中爬了出来。
加上天空的八道身影,钟弈似乎有些吃力,脚下深陷一个巨大的坑洞里,张春华在异化牌中叫道:
“你的部署,似乎有些吃力。”
钟鸣手中的酒杯晃动着,手中的龙吟弩蓄势待发,对面的天令似乎也坐不住了,但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无声的制衡着钟鸣。
“呼呼。”
钟弈握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地面早已深陷不下数米,沙土被挤压成可怕的地板,但还是不难感受那份巨力。
“小子,投降吧,我们还是很欣赏你的。”
对面八人其中一人说道,语气不无诚恳。
他们始终不曾用尽全力,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纵然在这个世界钟弈只有将级,却在八人的夹缝中显得游刃有余。
钟弈抹了抹嘴角的血泽,脸上不无伤痕,但他还是舔了舔嘴唇,眼中带着狂热道:
“来吧,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满天的风沙,这道身影显得格外孤寂,但对面的人眼中却不无动容,无奈的叹了口气:
“真的,可惜。”
可惜这样的人终究非友是敌,可惜对面是历代的敌人先驱,可惜这片土地的生灵终究心记希望,不愿臣服在自己的手里。
“这个人,不简单呢。”
张春华似乎看懂了什么,在钟鸣耳边轻声道。
那身影一袭残破的甲胄,手中的方天画戟金光闪烁,手中最后一张卡牌被他打入方天画戟,那契合度绝对不低于百分之百,而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如此强横,纵然一人在此,却还是能给对手可怕的压力。
“杀。”
“我们,该走了。”
手中酒杯的酒液被喝完,钟鸣将酒壶丢到一旁,缓步走入空间的夹缝中,张春华美眸带着不解。
钟鸣笑着解释道:
“我没有完整的先驱旗,所以不能逗留在这里,而应付如此局面,他,足以。”
那语气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带着莫名的无畏和狂热,张春华眨了眨眼皮,有些不解。
为何明明实力相差如此之大,钟鸣还能拥有如此大的底气,难道仅仅凭借一杆方天画戟?
一杆方天画戟当然挡不住对面的万马千军,但,带着钟鸣血的,却未必不可以。
“杀。”
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巨大的半月,一个大汉当场被击飞出去,钟弈拿着自己的武将牌,脸上的狞笑没有丝毫收敛,一张张杀被他打出注入到方天画戟,强大的能量波动将地面切割的满目疮痍,这张武将牌极为特殊,但,却不能被从这世界带出去。
他的每次攻击,都能触发手中的武器,而无论地面伸出的巨大手掌,还是空中落下的光刃,都仅仅只是蛮力。
......
“需要帮忙么?”
钟鸣摇晃着手中的酒壶,看向面前被寒气冻住一半躯体的黑色狐狸。
“你。”
回答只有一个字,却没有一丝疑问的意思,让人不明所以。
钟鸣刚刚从面前的裂缝跳出,眼皮翻了翻:
“虽然我不能干涉主线剧情,但若是不影响剧情的前提下做一些事情,还是可以的。”
“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