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护法眼中的寒气如金秋九月瞬息化作寒冬腊月,仿佛身临万里雪山。
过不几息,宁阙已然感觉到周围蠢蠢欲动的眸子和杀意,浑身汗毛倒竖,乍起内衫,整个人雄奇俊朗了不少,看着脚底边缘的裂缝,想也不想,双腿重重一踏,下方轰隆而开,一窜而入。
“追”。几人齐齐而动,一时间,空中青色流光如交织的密网般坠落而下,更为惊人的是,朝着宁阙挤开的裂缝追寻而去。
“嘿嘿,有好戏看喽。”有幸灾乐祸的好事者龇牙笑道,很是不爽宁阙一人抢了所有风头,故意大了声。
当然更多的是想宁阙就此死去,到时宁家发怒,与傅家来一手血拼厮杀,最后两败俱伤,将傅家驱逐出境,而这城南便可重新分配,落在手里,岂不快哉。更何
况傅家以力压人,实在损了众人的颜面,心中嫉妒万分,想找回面子,却没那份实力。
宁阙坠入其内,早便想好,浑身气息爆发至巅峰,勾动深嵌内的脉动,想借此引出老杆子。
凭借老杆子的土遁绝活,想要逃离,不过抬抬手的小事。
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内里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把这屎尿盆子扣在傅家头上。
果然,一道绿意盎然的小树苗一把跳到肩头,看到那新长出的一簇簇绿叶,青翠欲滴,给人以勃勃生机,令人大感意外,简直唤醒了第二春。
不过,见多识广的宁阙瞬息便知道老杆子换了新装,看样子收货不小,而且体内的死之意,不知不觉消退了少许。
“杆老爹,完事了没?”
老杆子那叫一个得意,裂开的树杈都快分成两段了,贼贼的笑道:“那还用说,你杆老爹出马,一个顶俩,灵脉已然化为废墟,嗯,怎么这么多股气息?”
宁阙立马收敛浑身气息,将情况缘由解释一通后,老杆子带着宁阙一头扎入峭壁之内,随后冲出地表,愤懑不平道:“好你个傅家,真是阴毒,来了手釜底抽薪,地底灵脉全部被你们掏空了,大家伙,傅家八长老言而无信,将灵脉全部引走了。”
傅清霍乍看到宁阙,心都凉了半截,想不到下去的数道身影都没追上他,大吼道:“放屁,小杂种,休要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撕了你的嘴。”
宁阙遁入地底,几个呼吸,陡然出现在傅清霍身后,拳头凝炼,轰然打出,如打在沙包上,沙包立马破裂炸开。”
傅清霍根本反应不及,胸口出现碗大的窟窿,血流泉涌,喃喃自语,可无人能听见,其余人在想围堵,宁阙早已窜入地底,消失不见。
一道道恢宏的大掌印轰得整个城南都如同危耸的建筑,摇摇欲坠,碎石飞沙不断的滚入深嵌底部。
不多时,一道身影窜出,赫然是八长老,脸灰头土脸,恨声道:“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引起震动的?”
“八长老,清霍被宁阙那杂种杀了。”一个怒气未平者恭敬道。
八长老一瞥,那倒在血泊中的人影,有几分萧瑟可悲苦,脸色顿时如霜打茄子,十分难堪,咬牙切齿的道:“好了,此事暂且不提,地底灵脉好像出了故障,好像只是空壳,徒具其形。”
几人面色冷狞,狐疑的看了八长老几眼,却发现不像说假话,心头困惑,道:“刚才小杂种说灵脉被八长老您窃取了。”
“什么?”八长老跳了起来,立马怒道:“简直胡说八道,给本座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住,本座不信,他会一直躲在地
底不出来。”
随后“嗖嗖”几道身影窜出,现前在内里勘探的几个老者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吐了几口唾沫,一人站了出来,怪笑道:“可有他的毛发。”
傅清鹤悠步走了出来,无形中低了几分,递过宁阙的一根头发。
那人如磨牙般吱嘎吱嘎一笑,胡手一抓,毛发落在手心,
穿过街道,走入一条又深又暗的巷子,温润的凉风不急不缓地吹着,高高的围墙,雕花的屋檐,岁月和风雨磨损了当年的风光,巷子里的老房子保存着历史的痕迹,却坐落在被遗忘的路口。
杨威看着前路有着岁月的痕迹,脚步哒哒哒的走在满是裂纹的巷子里,心中陡然有一股寒气,一道黑影倏忽一下,已然站在身后,一只沉重的手放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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