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军阑说:“人我都给你找好了,在欧洲,血型完全合适,只要钱到位,马上能安排给司南做手术,只是要去国外做,不过这钱可不是小数目,你拿几个世界冠军都搞不定。”
俞司楼还是走了。
走近盛家大厅,他听到盛父和盛承光的争吵声。
“我等了七年,你凭什么一句话就给姓王的老混蛋!那老东西这些年从盛家得的好处已经够多了!”
“你吵什么?给了他,又不是没了,还能再找。”
相比盛承光的愤怒,盛父要淡漠许多,在沙发上看着文件,连眼睛都没抬起来多看一眼。
“海上那个工程他是最后的签字人,心脏不给他,他就不签字。”
“不签就不签!那种老东西老子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反了你!”盛父扔下文件,“你在谁面前称老子?事情轻重缓急都不懂吗?我已经派人在全世界找了,又不是不救他!”
“轻重缓急?他弟弟等不了七年了!”盛承光像头发怒的狮子,连眼睛都是红的。
盛父道:“人各有命,就像你,要不是生在盛家,你这脾气,你这些年做的事,都够你死一百次了!”
“你看不上我这个儿子,我也不需要你看得上,但你别忘了,你的心肝宝贝星泽的命,是俞司楼拿命换来的,我这么做是在帮星泽还债!这是盛家欠俞司楼的!”盛星泽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