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盛父怒道。
“就算没我惹的事!你以为生在盛家,星泽就能平安过一生吗?这些年俞司楼在他身边,帮他挡了多少危险!他身上一半的伤都是为了星泽!你不要忘恩负义!”
盛父坐在沙发上,冷峻的脸上罕见地露出冷笑:“承光,这就气急败坏了?是不是无能为力?你不愿意接管盛家的事,这些年你根本不在盛家权利中心,你现在大吼大叫有什么用?我从小就教你,要想不被人拿捏威胁,你就要做掌管别人的那个人!”
盛承光被这话一堵,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握紧了拳头,他二十岁还没有收心,盛家的一切在爷爷和爸爸手中,他没有权利干涉。
“你也该好好想想你往后的人生了。”盛父严厉地说,“人有旦夕祸福,你这个样子,万一我出了什么事,你怎么护着你弟弟?”
盛父走出去,看见站在厅外的俞司楼,也只是淡淡看一眼便离开,没有任何歉意。
片刻后,盛承光也走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苦涩道:“我会想办法,放心。”
“大少,不要太为难,司南能活到现在,每一天都是赚来的。”
“我盛承光答应的事情,决不食言,走,陪我喝两杯!”
他习惯了,心情不好就喝两杯。
两人到酒吧,喝到深夜才让司机送回来。
俞司楼酒量好,没怎么醉,回到盛家发现盛星泽还没睡,坐在琴房里弹钢琴。
他走到琴房门口站着,因为带着酒气,不敢走进去。
盛星泽刚好弹完一曲,抬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