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很不舒服?”
向挽歌狐疑的看着男人,只觉得今日的傅承勋有些莫名其妙。
“没有。”
“真的没有?”
向挽歌再次点头:“没有。”
目光睨着因为她那句话沉默下来的傅承勋,向挽歌没有多余的感受。
“昨晚是傅先生送我来医院的吧,辛苦傅先生了。”
傅先生?辛苦?
傅承勋细细感受着向挽歌说这话时候的语气,清冷淡漠疏离的语气。似乎于她而言,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
当这三个字浮到自己心上的时候,傅承勋心骤然一缩。
陌生人?
曾经深爱着他的向挽歌,为了嫁给他不惜放弃出国进修机会的向挽歌,什么时候,看他的目光,变得这么淡漠没有感情了了?
“知道辛苦我,下次就有自知之明一点,明明身体不行,不能喝酒还逞能,向挽歌,你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我还觉得我的时间宝贵。”
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到底是谁以雇主的身份让她去帮忙挡酒?又是谁,在酒局上,对于那些为难她的人选择袖手旁观视而不见?
如果可以,她也想拒绝。
如果可以,她也想说,她的胃部曾经受过重创不能喝那么多的酒,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洗手间一个人吐出鲜血却还是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