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有那个权利吗?
没有!
因为她是向挽歌,落魄后被傅承勋买下,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向挽歌,这样的她,哪里来的话语权?
哪里有什么资格去在意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
向挽歌抿了抿唇,强忍住心里的怒意。
“傅先生说错了,挽歌只是个连人身自由都没有的下层人,哪里来的权利去反抗傅先生说的话。”
傅承勋面色凝住:“向挽歌,那是你自己的身体,你说的如此不在乎,是想死吗?”
想到祁宁的话,要是他再晚送来一点,她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这么严重的情况,她竟然就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
她就那么想死吗?那么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死?
向挽歌唇角微勾,明明在笑,却尽是凄凉之态。
“其实,死没有什么可怕的,傅承勋,有的时候,有的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傅承勋不说话,视线落在向挽歌垂在身侧的右手:“失去右手的你这般痛苦吗?”
瞬间,向挽歌整个人像是如遭雷击,她目光死死的盯着傅承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