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听到这么说,冒顿也并不避讳,直接了当的肯定了吕斌的说辞,说道:“明天,我会给你一只三千人马的部队,到前线地方大营门口交战,对方如果看到是你的出战的话,一定会红了眼睛,誓要杀你而后快,而在那个时候,你便假意败退,但是要切战切退,将敌军引诱到到东面五十里外的落马坡,到时候便完事大吉了。”
吕斌皱了皱眉头,看着冒顿,问道:“你是在落马坡那里,设了埋伏,是以我做为诱饵,诱敌深入,是么?”
“可以这么说。”冒顿说道:“既然吕斌将军愿意配合我们的话,那我们便是自家人,我也并不瞒你,最近我们军营之中,来了一些新的战力,我要通过这一战,来见识见识那些战力的实力,所以这一切,还要劳烦吕斌将军你了。”
“新的战力?”吕斌不禁又问道:“不是说,那制造雷火堂机关火器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吗?”
“没错。”提到这件事情,冒顿还是隐隐的感觉有些肉痛,他见识过几件初成品的雷火堂机关火器的威力,所以他明白,如果这些东西,作用于自己手下这将近四十万大军的身上,其能表现出来的战力,足可以荡平九州中原,毫无任何的悬念可言。
不过,这一切也都只是曾经的梦想了,好在,阴无仇这个让冒顿又怕又讨厌的男人,为他带来了新的战力,虽然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但是阴无仇却是满怀信心,并且信誓旦旦的说,虽然比不过之前那雷火堂机关火器的庞大计划,但是,却也足以扭转边疆这长久以来,一直僵持不下的战局。
冒顿确实很记恨阴无仇,也不明白,阴无仇为什么会对九州中原如此充满了恨意,非要致九州中原与水深火热,血雨腥风之中,但是冒顿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得到,阴无仇的这股浓浓的,近乎畸形一般的恨意,是真真切切,毋庸置疑的。
所以,冒顿知道,阴无仇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自己开玩笑,他如果真的对那几个人这么有信心的话,那么就足矣证明,这几个人,是真的有着足矣扭转战局的实力,不过究竟实力如何,明天倒是就可以一见分晓了。
次日,吕斌又是一夜无眠,终是按照冒顿的指示,帅兵出发了。
打量着冒顿派给自己的三千名北蛮的士兵,吕斌不禁心头苦笑,这三千名士兵,虽然看似与其他北蛮的士兵无异,但是吕斌在北蛮军营之中时日已久,虽然一天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之中度过,不过还是看得明白,这三千名北蛮士兵,是北蛮大营之中战力最低的三千个人,甚至算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冒顿将这样的士兵派给了吕斌,吕斌岂能看不出其中的深意,在这一场诱敌进入陷阱的一战之中,自己与这三千名士兵一样,已经成为了一枚被舍弃的棋子,如果现在不去的话,那自己便会受到军法处置,如果临阵脱逃的话,自己也无可去之处,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才能凭着吕斌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