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和方温候!”高远大是诧异道“他们怎么会牵扯一起?这不可能呀”
岱迁琢磨沉思片刻在道“近来发生这些事,哪件事看上去都是不可能,但都是确实发生,一个文公还没解决,又冒出来一个梁公,这事什么时候是个头”
高远道“这梁全德想干什么?”
岱迁琢磨不出在问“听说,梁公和文公很是要好,怎么就让人杀了文玉堂?”
高远道“他们的确是认识很久,这事我初听也是不信,但是你说他和方温候有什么联系,那么这事看起来就不会让人觉得有多么惊讶”
岱迁点头道“方温候虽然在北安没和他打过什么交道,但是这个人不简单,他是怎么和梁公联系上的?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高远目前对梁公和方温候是如何联系上没有多大兴趣,高远道“这事要查我看我们多半很难查出来,他们联系的方式一定很隐秘,其他事我管不了,但是梁公既然和文家命案有关,这个就是我分内事,这事我会查清楚”
“查清楚?”岱迁问“梁公会留下尾巴让你抓住?”
高远道“有个目击证人,他不肯来监法寺,那么只能登门求见”
“目击证人?”岱迁道“谁?”
高远道“单白,中书侍郎单大人之子”
岱迁道“这可太好了,如果他愿意作证的话,就有理由抓捕梁公,如此一来那是一箭双雕”
高远起身道“那么事不宜迟,我现在就登门求见”
目前的确是查出方温候下落重要,李芳婷劝说超过一盏茶时间,陆开招手让李芳婷过来,李芳婷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过来,李延张得张口似乎想说什么,还是按捺下去。
李芳婷到得陆开面前,陆开也不拿急切语气问人,声音淡然询问“怎么样?肯说了?”
李芳婷在神色上一点掩饰都没有,显得十分情急道“在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说服家兄”
给得超过一盏茶时间都劝不通,难道在给一盏茶就能劝通?这当然不会,陆开不在给与李芳婷时间,陆开道“跟我过来”
陆开吩咐张承业和他一起,三人到得李延面前,陆开问“方温候在哪里?”
看陆开过来架势,李延知道对方没有时间和他耗费下去,胸口呼吸开始起伏不定,情绪上是有得反应,只是那张嘴是紧闭状态。
陆开示意李延好好看李芳婷一眼“好好看看她,你真的觉得方温候比她重要?我只要方温候不想伤害你们,不要逼我对你们下手”
李延几乎是拿着恳求语气道“要杀杀我,把她放了”
陆开霍地咆哮道“你还不明白吗!杀你没用!我要的是方温候下落!”
李延脸筋开始颤抖,极为艰难道“我。。我。我”
如此反应不用说还是想护着方温候,陆开看一眼张承业道“抓紧她!”
张承业当下在李芳婷身后反扣住他脖劲,张承业左手抓住李芳婷左臂,而陆开左手抓住李芳婷右腕,另外右手上握着匕首,陆开疾言厉色高呼道“你能忍受住挑甲之痛!她能吗!”
听得陆开要挑她指甲,整个人吓得花容色变,试图挣扎脱身,而张承业就像是木桩,也像是铁链死死将人定住,陆开匕首移动到李芳婷右手小指指甲边,在次高呼“方温候在哪里!”
李延双目喷火死死盯着陆开,嘴紧咬一条缝也没露出来,看起来恐吓对李延没什么用处,必需让他见到一些重手段才行。
陆开心中一横,匕首一动就将李芳婷小指指甲挑去,十指连心,指甲硬被挑去,李芳婷痛呼一声痛晕过去。
李延关切之情霍地如山洪爆发,情不自禁撕声大叫“陆开我要杀了你!”
李延恐吓陆开听进耳朵里,但并不打算听进去,目无表情将匕首移动到李芳婷耳朵,陆开将李芳婷耳朵上方拉住,眼中凶光四射厉声道“方温候在哪里!不说割她耳朵!”
李延一张脸神色大是颓唐,脸色罕见的苍折,两唇发青,强硬神色荡然无存,正要张口,却是见到华明通急忙上来抓住陆开手腕惊叫道“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不会伤害的她的!”
陆开不想华明通在旁碍事,高喝一声“将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