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突然咆哮,声音又大又沉,就好像突然被敲响的战鼓,如此声音入内,的确会让人吓一跳,但是陆开和张承业没有为此受到惊吓,陆开依旧笑看李芳婷道“我们无冤无仇,如果有选择的话,我是不会伤害你们,因为你们的生死对大局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
陆开压低声音试图威吓李芳婷道“但是你家兄如果不老实交代方温候下落的话,那么我只能杀了他”
“不要!”李芳婷急不可耐突然疾呼,双目同时苦苦哀求陆开。
陆开视线不在落在李芳婷身上,缓缓站起来看一眼张承业,这才缓缓把长剑移开道“去劝劝他,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利剑从脖劲移开,李芳婷只感寒意大减,不愿在停留张承业陆开身边,害怕利剑随时在往脖劲伸来,在地上爬几步,这才起身往李延飞奔过去,扑在李延怀中痛哭,见得李芳婷如此,李延大是心痛,但是碍于陆开他们在这里,也没说出软话安慰,只能摆起一张怒脸道“别哭!哭什么哭!”
李芳婷边哭边劝道“他们想知道什么,说出来就是,我们一家人要好好的”
张承业暂且将视线从李延身上抽离,反移到陆开身上,这时张口询问“这样能行?”
陆开也不知道行不行,无论如何还是心怀希望,希望李芳婷能把人劝开,但是如果劝不开,陆开一想到这样的结果顿时沉下脸道“不行,只能用最下作的办法了”
“下作的办法?”张承业为陆开这话感到担心,眼锋啄着人问“你想干什么?”
陆开沉脸不答,过得片刻才抬眼看向张承业道“现在最重要就是阻止方温候下毒,这毒一下谁知道要死多少人,只要方温候在浦口下毒成功,浦口民心一定大乱,到时候许校尉能耐在大,也是无法控制局面,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今天一定要找到方温候下落”
“报!”有一士兵匆匆过来在张承业面前立定“校尉有口信送达”
张承业和陆开相对一眼,张承业招来士兵看住李延兄妹,和陆开远离一些听信。
传讯士兵早在一旁等候,张承业问传讯士兵“校尉有什么吩咐?”
传讯士兵字字清晰道“校尉说不能伤害无辜”
许明山人不在这里,不用说一定是张承业把消息送回去,陆开目光含着责意看向张承业,张承业回视陆开目光,一副许明山命令为先表情道“来前校尉说过,我要事无巨细传报回去”
这是张承业分内之事,也是他的职责,陆开虽然理解,但也不愿许明山插手这事,陆开指着李延向传讯
兵道“你好好看看这个人,你看他是会轻易说实话的人?”
传讯兵看人一眼并不作答,陆开口齿清晰试图让每个字都传入传讯兵耳朵“你回去转达校尉,想要知道方温候下落,而这个李芳婷就是李延唯一弱点”
传讯兵似乎只会说一句话,听他重复在道“校尉说不能伤害无辜!这是原话”
陆开并不责怪传讯兵死板,温声向传讯兵说明“好,那么你现在带李芳婷走吧,等方温候在浦口下毒,死得万千百姓,看校尉如何向太子交代”
“这。。”传讯兵为难看一眼张承业,如此眼神自然是向他求助,张承业迎向传讯兵目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支持谁好。
有些事要立马说清楚,否则要做起来碍手碍脚那是不好,陆开看向张承业严声道“承业,这里的情况你最清楚,怎么拿主意你定”
张承业将大局全盘思虑一遍,以铿锵语气向传讯兵道“回去转达校尉,承业领命!”
有得这个答复传讯兵道“是,末将这就回禀”声落,传讯兵匆匆离去。
见得人走,张承业目光坚定看向陆开道“校尉的话你也听见了,校尉说我们不能伤害无辜,但是我不认为他们兄妹是无辜的”
张承业这是为大局违背许明山意愿,陆开对此显得意外道“我知道做这个决定很困难,如日后校尉怪罪起来,就说是我不听你拦阻就是”
张承业知道陆开是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拦,张承业道“这是我的决定,不用你担着,在说你也不是军中人士,这条命令你用不着遵守”
陆开知道张承业是为他找说辞,找借口,怪不怪罪那是日后的事,现在不忙上心这事,陆开是以一笑道“谢谢你支持我”
张承业目光缓缓移动向李延“不要浪费时间,谢不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到方温候下落”
下落,在间屋舍里,高远在听一名捕手通报梁公下落,高远一听大为纳罕同时难以相信问“你说什么?有人见过梁公在案发现场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