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山凝视吴彭并不说话,吴彭有要说“校尉务必让末将过去,我们不能就这样不管,如果李延真的不愿意开口,被逼无奈之下等于杀害无辜”
许明山双目一睁直视吴彭道“这事你不用在管,有些消息要得到就是要付出代价,如果一个李芳婷能让李延说出方温候下落,对我们来说你不知道意味什么?就算有了你所说的情况,死一个李芳婷又有什么要紧的,你该多想想浦口百姓”
“如方温候真要在浦口下毒,那么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一个人”
吴彭显得十分固执道“校尉,不管怎么样,拿一女流之辈来做要挟。。”
许明山摆摆手道“不必在说,吴彭怎么突然之间你会如此不分轻重”
吴彭肃然道“末将不是不分轻重,上阵杀敌是一回事,那女流之辈做要挟又是另外一回事”
许明山想得想道“承业这消息是提前送回,你现在去时间怕是来不急,就算来得急你也不能去,方温候现在行踪不明,我们还要立即赶回浦口做下防备,这样吧,你让快马赶去,把你意思说明就是”
吴彭欲言又止,最终点头道“末将,领命”
命,很重要,更何况
是人命,不到万不得以,陆开怎么会下手杀人,有些事还是要想方设法说服才是上策,陆开向李延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找到她的”说着话陆开往李芳婷看去一眼。
李延也是为这事感到非常奇怪,陆开既然已经开口有些话当然要说完,陆开在道“一夜之间我们当然不可能从荆越到北安抓人,其实她早在荆越,是偷偷过来,原因我想你大概也能猜出来,她来是因为担心蒋全”
一想起蒋全,李延不由咬牙切齿道“没用的东西!”
李芳婷满目濡湿为蒋全说话道“不。不是这样的,蒋全他一直都在努力,想让你对他的看法改观,只是。。只是上阵杀敌真不是他所长”
李延根本听不进去怒道“男儿立世,就要建功立业!你看看这蒋全,一直就想在城防司无禄度日,我费多大功夫才劝下他进北蜀骠骑!你。你居然为他偷偷跑来,真是让我太失望!”
李芳婷哽咽无言以对。
陆开这时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位置,一个大缸一个盖,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建功立业,你为什么非要逼他如此?”
李延怒瞪陆开并不说话。
李芳婷跪在地上让张承业扣着,陆开来李芳婷面前半顿下去,和李芳婷视线平行温声道“其实我去过北安”
“你去过北安?”陆开对李芳婷来说完全就是陌生人,对此也不是说心存怀疑,只是略感好奇“你真来过北安?”
陆开笑道“我们没见过面,你一定听说过,那个南魏节使吧?”
李芳婷震异展目凝视陆开“你就是南魏节使?”
陆开道“是”
李芳婷大是不信道“你怎么会是南魏节使,这里不是荆境?”
一个荆越人是怎么成为南魏节使,这事陆开没有必要和李芳婷详细说明,一笑而过岔开话题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是南魏节使,上次去北安你和蒋全还未成亲,告诉我,你们成亲多久了?”
李芳婷尽管现在是落人手上,一想到和蒋全成亲,脸上不由自主泛起羞意“有,半年了”
陆开笑道“可惜没机会吃你们喜酒,但是你想不想救他?”
李芳婷立即看向李延,在而对陆开恳求道“只要你不伤害家兄,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陆开道“这就好说了,你劝劝他,将方温候下落告诉我们,那么马上就放你们走”
“你休想!”李延突然对陆开不可耐烦咆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