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在过来北安前,早是详查过南魏北蜀打过的每场战役,也探查北蜀半数官员大小事,好在事先精心准备要不然真的答不出来。
方温侯本来就是故意说反,听陆开说得属实假装记错模样一笑“是右肩,你看我这记性”
陆开才不信方温侯会记错,人是自己所伤,伤敌部位在左在右怎么会记错。
方温侯有些好奇询问“你也认得拓跋延熙?”
陆开反应显得十分冷淡道“有过数面之交,他伤时有去探望,方将军这是何意?是认为我南魏勇士逊你一筹?”
方温侯当下歉声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对拓跋延熙也是敬仰,只是立场不同这才出手伤他,但我没想过交战之时,陆兄弟也在西营”
陆开在冷道“是北营,方将军又记错,那时你们从东面进攻,狼卫骑勇士都有一双狼的眼睛,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佯攻,是以率军东面直进,要不是方将军那一枪,我们早是攻入北蜀国境”
方温侯惺惺作态一笑“是北营,近来事多你看我又是记错”
陆开冷哼一声“将军是在考我?还是在试探什么?”
方温侯和善一笑“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一问”
陆开冷眼相视毫不客气在问“将军还有什么事想随口一问?”
方温侯笑道“是我不对,别放心上”方温侯拱手赔礼道歉。
“吁”一声,车夫将马车止住。
车夫先下马车,将足踏抬下放好着才道“节使,将军,到典客署了”
两人一前一后顺足踏下车,方温侯这个人好像很健忘,似乎忘记刚刚在车内对话内容,方温侯笑道“与节使交谈甚欢,送节使一段”
车内那些试探对话,陆开让它留车里,两人对此只字不提,这里是方温侯地头,就算追究也没什么用。
陆开表现得比方温侯更健忘,笑道“将军,请”
两人刚典客署大门,方温侯身后有一兵士上前“将军。。”
方温侯看得来人一眼向陆开歉声道“不巧,有军务要处理,改日在过来”
陆开也不留人笑道“将军身居要职,公务繁忙就不留你了”
二人含笑如同好友般拱手告辞。
陆开回到自个小院,刚抬脚入门,看见程尉连一双眼睛携带不善神色牢牢锁他,陆开心中苦笑“好像又有麻烦上门”
有麻烦就要解决,陆开拱手一笑“署令怎么来了?”
程尉连没有和方温侯那般惺惺作态试探,张口直接询问“你和常岳说什么了?”
陆开道“哎哟,这可不好说,和太师聊不少南魏轶事,不知署令问的是哪一件?”
程尉连想着,什么狗屁南魏轶事,肯定是把他风流之事说出去。
程尉连二话不说,一抓“神锋”剑,恼喝一声道“舌头长!我就把它割了!”
和节使动手,无论见没见血,那都是犯下连襟大罪,程尉连对此一点也不在乎,神锋剑骤响出鞘,剑锋破空飞取陆开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