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岌岌可危倒不至于,只是一番血战定是难免,难道卫公子也想效仿我当年那般?”宋阳看卫子风等待的机会是这样的形势,便是微微一笑地说道。
“小子并无此番想法,只是大梁之危,可予我可乘之机。”卫子风深知,如果吕梁十分太平,那梁王羽必然是待在王城之中,自己孤身闯入,十死无生,还难以杀之。
不仅如此,想来梁王羽能登上这王位,必是阴险狡诈之徒,自己如此,无异于飞蛾扑火,然渤辽军若是兵临城下,梁王羽作为国主,纵使不像当初楚王那般亲征,想必也会出那王宫,而自己在大梁城中埋伏,定能寻得可乘之机!
“看来卫公子择日便将启程,不知公子如何面对恒儿呢?”
卫子风心想,云恒是如今唯一知道我少年故事的人,虽说他并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当年的凶手,但他知道我此番前往,必是去那大梁。
不过这种抉择的时候,就应该用不一样的手段,直接离开便是
应天那时,我将云恒打晕,想的便是做好了牺牲的打算,但是我还是不忘告诉他,他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恩人。
那今时,我能这样直接离开嘛?我也不知道。
“先生,不见便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卫子风犹豫地说。
“只是舍不得对吧。我曾于襄阳听歌女为诗一首,作‘往事尘埃一念牵,故人折柳琴起弦。浮生知己今安在,且将明月作酒眠’,不知卫公子可明白?”
卫子风想来此诗,小会之后,便是回道,“莫失莫忘?!”
“所悟皆为公子之意,选择皆为公子之意。”
“谢先生,只是先生,”卫子风想到了那天宋阳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想来先生不愿征伐不尽是心善之由吧”
宋阳听到卫子风突然如此言语,仍然是故作镇定,“哦?难道卫公子还有其他理解?”
“自先生当初之言语来看,先生乃一狂士,楚王也是如此评价,然而先生功成襄阳之后却是未显狂士之态,反倒是谨小慎微,不合常理。
吾观之,必有一事牵涉众多,让先生心态发生变化,而先生之所以将此事隐瞒,便是因为云兄在旁,不予相告,不知小子猜测是否正确?”
卫子风想来当初宋先生并未让我将云恒带来,不过是我主动提出如此要求,按理来说如果只是当时那番言语,将云恒叫来便是,想来必是有所隐情,不愿让云恒看出。
“哈哈,卫公子天资聪颖,老夫佩服,不过这隐情,不如日后再见可好。”
“善,那先生,小子告辞”
……
次日清晨,云恒惺忪地醒来,突然有点懵,为什么今天自己起的有点早?之前都是鸾儿叫自己起床,结果今日自己莫名其妙地早起了。
那我是先叫子风呢?还是先叫鸾儿呢?
心中犹豫了一小会之后,云恒还是选择了先叫鸾儿,只道是云恒轻轻推开鸾儿的方面,再慢慢地将其合上,脚尖点地轻轻地走向鸾儿的床边,发现鸾儿裹衣而睡,便慢慢地靠向鸾儿的正上方,看着鸾儿清丽的姿态,动人的睫毛,还有水汪汪的脸蛋,云恒有点把持不住,便是将嘴唇缓缓地移向鸾儿的嘴唇……
本来还有一段距离云恒才能亲上,怎料鸾儿便是自己微微起身,主动地亲了过来,吓得云恒慌忙万分,竟是直接失去平衡倒在床上,而鸾儿则是侧身一睡,用被子将云恒的上半身也是裹了进来,而此时,云恒和惜鸾在被窝里便是面照面,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云恒心想着这样太羞了,便是准备赶紧出来,但是好像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结果就和一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闭上眼的鸾儿。
这一小会云恒还是一动不动,谁知道,云恒发了这愣会呆后,他的鸾儿却是突然暴起一脚,直接将云恒踹下床去,翻身一裹,便又是睡了过去,不过此时的她在被窝里睁开了眼睛,气嘟嘟地轻声说了句,“笨蛋”
当然,云恒没有听到,他只是觉得很痛,看来鸾儿在柴桑先生那里学到不少,自己好像不太懂事,这样进人家女孩子房间。
于是云恒便出了房门,准备去卫子风那里寻求一丝安慰。
只不过,当云恒打开卫子风房门的时候,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并且异常的整洁,当他慢慢走近房间的时候,发现了桌子上放着的那枚玉佩。
“这个混蛋,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