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当我顾蔓依从小被吓大的么?
还有,什么叫拜托我离他远一点?
分明是他纠缠着我行不行?
我双手抱胸,嘲讽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警告我?你是什么人物?又是傅司年什么人?”
男人不以为意,只是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指尖夹着烟,“我是谁重要么?重要的是,你既然已经选择离开大哥,跟了别的男人,就别再演些欲擒故纵的把戏,离我大哥远点!”
他说话可真是难听。
同时,他敢如此怼我,说明来头肯定不简单!
只是我并不惧怕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还请你们管好傅司年,别再来招惹我就行了!”
话落我转身离开,懒得与这张狂的男人浪费口舌。
我回到母亲身边,她瞧见我手腕处的红痕,眸底一暗,当即发了火,压低了声线询问道““他做的?”
想来刚刚跟程嚣已经讲明了一些事,我也没必要再挑起一些祸端,当是对傅司年最后的仁慈。
“不是,我忽然有些皮肤过敏,自己抓的。”
母亲神情晦暗不明,许是不忍心拆穿我的谎言,“待会儿回去让女佣给你处理下。”
我点点头。
葬礼进行到火化的步骤,老爷子的遗体变成一坛骨灰出来,傅司年作为孝孙,捧着那一小盒物件。
他的眸子依旧猩红,也不知是因为刚刚与我的牵扯,还是现下,对于爷爷的哀悼之泪。
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气氛太过压抑。
傅家着实可悲,可悲到令人心疼。
但愿以后会一点一点的好起来吧………
只是,如今司曜在慕景深手里,傅家又怎么可能就此安宁下来?
我随母亲回了别墅,佣人准备好了午饭,只是我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点。
独自一人回了房间,忽然灵感上来,便随手画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