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冯瀚远又教了蒙莺雪如何调息,如何运气发力。有了这个基础,再学掌法剑法也就快了许多。到了正月十五,在冯瀚远的调教下,蒙莺雪的武功已经足以独闯江湖了。
这几天冯瀚远可是忙坏了,又要处理军务,又要分析北方的情报,还要抽空教武功,直忙得焦头烂额,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到了正月二十这天,蒙莺雪实在是待不住了,早早的收拾好行囊,等着和冯瀚远辞行。蒙莺雪想着,冯瀚远一定还会找各种借口不让自己走,于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想了各种应对的说辞。没想到冯瀚远来的时候竟然带来了一堆衣物,还有几千两的银票。
蒙莺雪看着桌上的衣物,疑惑的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冯瀚远也是一脸疑惑,说道:“还能什么意思,这些你路上都能用到。”
“你肯让我走?”
“你不是急着探寻母亲的消息吗?”
蒙莺雪一脸的不相信:“你不怕我遇到危险了?”
“危险自然是怕的,不过我也教了你快一个月了,以你现在的武功,应付一般的高手已经不成问题了。”冯瀚远把腰间的赤悔剑解下来放到桌上,又说道:“这把剑也送你。”
“这是你贴身的佩剑,”蒙莺雪拿起宝剑端详了一番,说道,“这么好的剑送给我多可惜,我又不识货。”
冯瀚远笑了笑,说道:“宝剑再好也不过是防身之用,我天天泡在军营里,又无战事,自然是用不上的。你出门在外,拿着自是多一分把握。”
蒙莺雪抽出宝剑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世上竟有这般血红色的宝剑,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打造的,有了它我是不是就能打败那个姓田的老头了?”
“没有这把剑,他也不能伤你分毫了。”冯瀚远笑着说道,“不过这恒山派你最好先不要去招惹,还是要先从朔州找线索。”
蒙莺雪点点头:“你放心,我有分寸的。我会先回朔州的再仔细查一遍。时候不早了,我这就走了。”说完,背上小行囊,拿起赤悔剑就走。
“这些衣服你不带着吗?”
蒙莺雪笑了笑,说道:“太累赘了。”说完把桌上的银票揣进怀里,说道:“这些银票我就先收下了,将来有机会还你。”
冯瀚远邪魅一笑道:“我可是要收利息的。”
蒙莺雪没理他,转身出去牵马。
冯瀚远一直把她送出了宣府城,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远处。虽说是教了她武功,但是她一个人闯荡,冯瀚远还是放心不下的,可惜自己肩上责任重大,不然真想与她同去。
不知什么时候,张行舟来到了冯瀚远的身边。看着冯瀚远一脸愁容,说道:“看世子这些天风风火火的,脸色也不好,看来蒙姑娘的武艺已经小有所成了。”
冯瀚远无奈的说道:“要是能劝住她,我又何尝愿意出此下策啊。”
“把功力传给她,世子真的没有大碍吗?”张行舟忧心忡忡的说道,“我听郑将军说,他当年传世子功力之后,可是调养了五年之久才恢复的。”
“五年而已,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