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心切的尉迟恭,在两合之内挑飞太史慈的长枪。
“喝!”
尉迟恭磕飞太史慈的铁枪,大喝一声回马一鞭再往太史慈咽喉刺来。
这一鞭又准又狠,两人相隔又近,太史慈躲避不及只得本能地把头一缩,只听一声轻响。
太史慈的头盔已被尉迟恭的紫金葫芦鞭挑飞,乱发顷刻间披散下来,迷乱了太史慈双眼。
太史慈心胆俱裂,拍马急投本阵而来。
“贼子休走,留下命来!”
尉迟恭勒马回头,穷追不舍。
太史慈不敢回头,只打马疾走,正落荒而逃时,江东军阵中忽然杀出两员健将,挺枪跃马迎向尉迟恭,同声喝道:“江东吕蒙,周平在此,休要伤害我家将军!”
太史慈见状心神略定,急绕过吕蒙、周平二人奔归本阵。
尉迟恭眼看太史慈便要隐入江东军之中,不由心中着急,遂一鞭将周平打落下马,又腾出右手夺过吕蒙手中的大刀,可怜吕蒙也算江东军中一员健将,竟被尉迟恭这一夺之力牵得倒栽马下,摔了一个狗吃屎,狼狈不堪,毫无还手之力。
“着!”
尉迟恭劈手夺过吕蒙的大刀,大喝一声朝太史慈背心掷来。
太史慈听得脑后破空声响,心中骇极急滚鞍下马、摔落尘埃。
尉迟恭这势在必杀的一掷竟将太史慈胯下的坐骑刺了个对穿,坐骑惨烈地嘶叫一声,挣扎着往前奔出两步然后仆然倒地。
尉迟恭再欲追杀时,太史慈已被亲兵救起退入江东军之中。
尉迟恭不舍,竟单人独骑冲入江东军中来杀太史慈。
而后越来越多的袁军赶了过来,将这伙逃窜的江东军全全围住,随着袁耀的一声令下,发起了最后的致命一击。
至此,太史慈领兵五千江东军进犯长沙郡,不曾想不但全军覆没,更连自己也身陷囹吾。
三日之后,庐江郡,芜湖渡口。
孙策和周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从夏侯惇手中夺取下渡口。
孙策正在营帐里与周瑜等人议事时,忽有小校入内禀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孙策眉头一蹙,喝道:“出什么事了?”
小校道:“太史慈将军进军长沙郡遭到袁军的袭击,太史慈将军虽奋力死战亦难挽败局,周平将军、韩飞将军皆被一个叫尉迟恭的人所杀,太史慈将军、吕蒙将军被生擒活捉,只有不足五百人逃回了豫章郡。”
“啊?”
孙策骤然吃了一惊,霍地站起身来。
周瑜脸色一沉,急问小校道:“袁军可曾乘胜追击,突入豫章郡?”
小校道:“袁军继续留守在临湘城中,并未继续东击豫章郡。”
周瑜又问道:“豫章郡内可曾发现袁军的影子?”
小校摇头道:“不曾发现。”
“呼!”
周瑜舒了口气,以手扶额道:“如此还好。”
“可恶!袁贼,吾必杀之!”
孙策却是咬牙切齿道,“来人,传我军令,立即召集各路大军杀奔临湘城,这次我要让袁贼,死于葬身之地。”
周瑜急上前制止道:“主公不可。”
孙策怒道:“为何?”。
周瑜宽慰道:“主公,眼下庐江郡才是大事,如今芜湖渡口已下,且不可半途而废,袁耀此贼没有杀害太史慈将军,只怕是想故技重施,想要换取战略物资,此事尚有挽回的余地,可一旦把袁耀逼急了,怕是对太史慈将军十分不利!”
孙策漠然不语,惆怅满怀,纵横江东这数年,从未如此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