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峡谷五里,太史慈正率领江东残兵败将火速逃窜。
突然大道上闪出一员莽汉,周身漆黑无比,可是一双眼眸却是凌厉无比,大摇大摆的摇指太史慈道:“爷爷乃是尉迟恭,那个是太史慈小儿,速速前来送死!”
“尉迟恭?难道袁军于此还有埋伏?”
太史慈神色一沉,此人胆敢一个人留此阻拦大军,四周定有埋伏,太史慈急忙向身后的亲兵喝道:“传令全军,就地结阵准备厮杀!”
“遵命!”
亲兵领命而去。
汹涌逃窜的江东军很快就开始减速,然后向两翼缓缓展开,摆开了阵势。
几乎是江东军刚刚列阵完毕,正西方、东南方以及西南方同时出现了黑压压的袁军,三支军队如滚滚洪水、齐头并进,向着江东军碾压过来。
领头一员女将,英姿飒爽,历声道:“秦良玉在此,恭候多时!”
秦良玉来到临湘城后,听闻袁耀去了虎风峡谷埋伏太史慈,便从第一军抽调了一千人,说是另有大用。
哪知道,还真的让她守株待兔成功了。
面对突然涌现出的袁军,尉迟恭不慌不忙,从容的踏足而前,继续对着太史慈喝道:“贼娘养的,问你话呢,哪一个是太史慈狗贼,待俺杀了他,好拿去给主公邀功。”
两军阵圆,一员江东小将自高奋勇的拍马出阵,舞刀大吼道:“江东韩飞在此,狗贼受死?”
“哈哈……”
尉迟恭朗声大笑道:“终于来了一个能说话的,不过你不是太史慈,岂不是脏了我这对紫金葫芦鞭。“
尉迟恭徒步而来,面对骑着战马的江东小将,轻蔑一笑,横转紫金葫芦鞭,遥指韩飞喝道:“贼子速来受死!”
韩飞大怒,催马直取尉迟恭。
尉迟恭亦踏足相迎,双脚翻腾,尘土飞溅,灵活无比,瞬息之间两人相交。
韩飞高举过顶的长刀未及劈下,尉迟恭早已经凌空一跃,手中的紫金葫芦鞭闪电般挥出。
看似无刃无尖的紫金葫芦鞭,冰冷无情地洞穿了韩飞的咽喉,又宽大又的鞭头更是将韩飞的颈项整个切断,一颗头颅顿时凌空飞起。
“噗!”
激血如喷血般从韩飞断颈处喷涌而出,奔驰的战马带着无头尸身一直往前奔出数十步才摔落马下,栽倒在冰冷的土地上。
尉迟恭一把提起韩飞血淋淋的首级,跨上战马,在江东军阵前策马来回飞驰,仰天长吼,极尽耀武扬威之能事。
江东军阵前,太史慈勃然大怒,挺枪跃马而出,厉声喝道:“竖子休要猖狂,太史慈在此,拿命来!”
“太史慈?”
尉迟恭放声大笑道:“打了小的,大的终于出来了,听说你曾和孙策大战三百回合,今日俺倒是要好好领教一番!”
“然也!”
太史慈举枪回应道,“今曰我便送你下地狱,让你来世学会做人不要太狂妄!”
“嗷啊!”
尉迟恭仰天长嚎一声,催动胯下战马如旋风般向太史慈迫来,电光石火之间两马相交。
太史慈沉重的铁枪与尉迟恭的紫金葫芦鞭重重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金铁交鸣声。
太史慈只觉耳畔嗡的一声,胸口如遭重锤砸击,双臂更是酸麻欲死、疲不能兴!
太史慈大骇,心忖这黑鬼竟如此厉害!袁耀小儿手下为何有如此多的能人,真是苍天不公!
太史慈正暗自心惊时,尉迟恭又折马杀了回来,紫金葫芦鞭如毒蛇出洞向太史慈的咽喉恶狠狠地刺来。
太史慈打起精神举枪硬架,只听得咣的一声,狂野的力量如潮水般倒卷而回,太史慈再握不住手中的铁枪,十指一松,沉重的铁枪早已凌空飞起。
江东猛将太史慈,交马不及两合便被尉迟恭磕飞了兵器!
要知道尉迟恭的紫金葫芦鞭,柔中带刚,刚中带柔,一般人根本难以吃消。
目睹尉迟恭如此神威,袁军将士轰然喝彩犹如天崩地裂。
从后面追杀而来的甘宁等人,也看得暗自吃惊,心忖这黑鬼竟这般厉害,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