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大喜:“属下没有意见!”
张运德大急:“这……这不就等于没有刑罚吗?张总领,你这是徇私!”
砰!
枪响。
张运德的一条大腿已然中弹。
张七斤手中的枪还冒着余尽,他冷笑:“张运德,你以为老子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武林清缴之战,不少商户受温成器买通,断我商号供应。你张家也算家大业大,长风号一年能赚几千万两白银,当年我们只让你交了五万两,可以说给足了你面子。结果呢?你竟然还敢断我们的货?怎么,你以为你们跑的掉?”
这话一出,所有股东都吓坏了。
因为这事人人都有参与!
当然,他们敢参与,一方面是因为觉得君威未必能赢,另一方面是觉得做生意嘛,讲的是自愿。
他们还在用规矩来套君威。
但是现在,他们知道错了!
君威想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可以讲理。
不想跟你讲道理的时候,你的那些理由毫无意义!
现在,君威来找后账了。
怪不得张七斤这个杀神会出现此处!
这刻张七斤枪指张运德:“君威有君威的规矩。跟你讲法律,讲规矩,你就听着。不跟你讲,比如现在这样……你就受着!”
砰!
又是一枪。
张运德捧着另一条大腿哀嚎起来:“张总领,饶老儿一命。”
张七斤枪指张运德:“你有做生意的头脑,却没有看清形势的头脑,不知道生意人没事别碰政治吗?再说了,你儿子都死了,留着你干什么?还是杀了之后,抄了你家比较好。”
说着开枪。
这一枪,直接结果了张运德的小命。
这一枪,震慑人心。
堂堂月国首富,手眼通天,高层关系无数,就这么说杀便杀了!
直到这时,大家终于被唤醒当初卓君彦大掠皇城时所支配的恐惧!
张七斤收枪,冷笑:“老子也杀人了,白旗官,你要抓吗?”
白朔风赔笑:“自然不会。君威的规矩,战时不算!总领是在处理正事,不涉民事。”
张七斤嘿嘿一笑:“聪明!对头!就是这番解释!”
说着面色一沉:“今儿个是长风商号派红的日子,各家股东都来了。正好!断供之事,一个都跑不了,全都给我抓起来!”
一群特战队员已呼啦啦冲上。
就在这时,一名面容英气的女子突然跑到那群股东中间,护住一名年轻人:“不许动他!”
“好胆!”张七斤面色一沉,枪口指向那女子:“君威做事,敢插手者死!”
他真不是开玩笑。
旁边岑容大惊:“不可以!”
勐然冲过来抱住张七斤:“她是我妹妹!”
张七斤不认识岑容,色变:“找死?”
王战却反应过来:“总领,她是岑清清!”
什么?
张七斤勐然看向那女子:“她就是……”
他看看岑容:“你是岑容?”
岑容点点头,不说话。
张七斤收枪,用下巴指指被岑清清护住的男子:“他呢?”
岑容回答:“长风商号股东之子郑玉,清清好像喜欢他。”
<bF/> 张七斤面容一沉,枪口对准那年轻人:“交出五十万两白银,从此不见岑清清,饶你一命!”
那郑玉忙跪倒:“遵大总领之命!谢总领不杀之恩!”
岑清清愕然看向对方。
这个自己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男人,就这么把自己放弃了?
她缠斗着:“你……你混蛋!”
她一巴掌打在郑玉脸上,掩着脸痛苦着跑了出去。
看着这一幕,那旗官白朔风若有所思。
他低声问身边人:“岑老爷子不是就一个儿子吗?什么时候岑容有妹妹了?”
身边一名士兵道:“就是前段时间带回来的,说是他老爹在外面偷偷生的。”
“那大房可是个醋坛子啊,到不吃醋?”
士兵低笑:“谁知道呢,有些事,不好问的。”
白朔风看看岑清清背影,心中已自盘算起来。
他为官多年,察颜辨色的本事自是有的,立知此女来历必然不一般。若是能和此女套上关系,说不得对将来有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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