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飞双颊,暗啐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一面窃喜。
自己拥有一个完美的做坏事时机,事后没有知道是自己!
尤二姐和尤三姐费劲心血的行动没想到最后会给自己作了嫁衣,虽然心中有些不落忍,但是这样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柳公子,其实我是不大介意的。”
废话,又没有摸的自己身上,当然不介意。
确认对方认错了人,秦可卿一瞬间就改变了主意,本意只是想来一场佳人才子的倾诉和救赎。
但现在,她想来一次更大胆的事情,报复宁国府的一双银棍。
如此一来,就算最后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那至少能够抒发自己长久以来的愤懑!
“不介意?”
柳湘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从这么美丽的女子嘴里说出来,令他十分不可思议。
就是秦淮河花船上的清倌人恐怕也说不出来如此大胆的话吧。
此时,尤二姐和尤三姐的丫鬟正满府寻找柳公子的下落,从筵席一散,她们就遣人一直再找。
可惜,她二人终究要失望了,因为柳湘莲已经落入了她们绝对想不到的乖乖女手中。
“既然不介意,那可否将你姐姐请来,咱们当面说个明白,也好弥补在下的愧疚之情。”
自己一个人还不够?
还要弄个姐姐?
秦可卿暗啐一口,小脸一红:“柳公子,我和姐姐看到你就一见钟情,不能自拔,看到你与甄家小姐眉来眼去,心里呷醋,就专门找她不自在,连累的公子,还望见谅。至于我姐姐,她脸嫩,不曾前来,只央我打个前站,看看柳公子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打个前站?
柳湘莲面色古怪,只听说过用丫鬟打前站的,还没有听说过用妹妹打前站的!
这也太会玩了吧。
很多时候,机遇和风险都是相互伪装的。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荷尔蒙水平似乎一直都差些意思,所以面对如此千娇百媚予取予求的女人他还能保存一些理智。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后如果还能相遇,姑娘自然知道我的为人,如今天色已晚,还请姑娘放在下离去。”
可卿笑吟吟得看着紧张的柳湘莲。
她何尝不紧张?
心儿都快要蹦出胸膛了。
她认识柳湘莲嘛?
不认识!
熟悉吗?
也不熟悉。
说到底也不过是对比贾珍和贾蓉两个垃圾后,被尤氏姐妹带动的见色起意。
她内媚是不错,可也不意味着在一个只是脸好看些的男子面前,能够进退自如。
似乎是看出来柳湘莲心中的警惕,秦可卿忽然展颜一笑:““咯咯呵呵……,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一个小女子。这房间ye并不大,藏也不好藏,公子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搜一搜?”
“好!恭敬不如从命!”
柳湘莲在秦可卿无语的表情中果然开始仔细搜查了起来,
他不是什么君子,不会讲什么信任就XXX的屁话,信任是基于对一个人往昔的言行建立往期数据模型之后的一个整体评估。
比如关二爷的信用就比曹老板的信用高一些。
面前这女子,自己又不认识,如果傻白甜一般说啥信啥,不出半个月,就得去城南荒冢去找自己的残骸。
柳湘莲四处踅摸,这敲敲那跺一跺再找有可能隐藏的机关和暗道。
一阵冷风吹过。
秦可卿清醒了许多,暗自害臊了起来。
呸,秦可卿暗骂自己不害臊,虽然是模仿尤三姐的心态口气,但是这些话好像也是说到了自己心里。
这样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眼前的少年虽然不知道什么心性,但他是燕云侯柳安西的孩子,柳安西于国有功,于民族有功,她觉得自己能够碰到柳湘莲,还如此大胆的私会也有可能是一种命运的安排。
命运对于柳家坎坷遭遇的回报。
这么一想,秦可卿心态平和多了:“怎么样,找到什么蹊跷之处没有啊?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找?”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候很胆小,有时候胆子又大得吓人。
此时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柳湘莲的警惕谨慎激发了秦可卿的侵略性,与往常截然不同的大胆。
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
“不用,确实没有。”
柳湘莲大为诧异,他现在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保守了:“如此说来全是一场误会。姑娘约我来有话请讲。”
“柳公子,请跟我来,这边坐。”
可卿拉着柳湘莲的衣袖绕过屏风,坐在巨大奢华的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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