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想到这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呼一声:“曹将军,在下有罪,请将军重罚!”
说罢,司马懿毫不犹豫的“咚!”的一声磕了个响头。
这一举让在场的三个人全部愣了。
张辽觉得司马懿这斯,狡猾的紧,人家是怕被打,他是抢着被打,主动让打,背道而行,此举着实让人大吃一惊。
张合也转过头来,瞅一眼司马懿,弄不明白司马懿是搞什么名堂,真希望曹洪能把司马懿也打一顿。
哪知张合刚一这么想,曹洪就指着司马懿道:“看看,张辽,张合,你二人当向仲达学习一下,人家犯了错,那可是主动请罪的,你们呢?不但不主动请罪,还想逃避责任,这就是人与人的区别,仲达乃是你们的楷模啊!”
听到这儿,张合与张辽的脸,就跟生吃了苦瓜一样的苦,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真不是你付出忠心就行了,有些人一开始看你不顺眼,就是不顺眼,无论你做什么,他都会看你不顺眼,你把心掏给他,他还是看你不顺眼。
这就跟一个人有没有良知是一样的,一个人天生有良知,那就是有良知,若天生没有良知,就是没有良知,是唤不醒的,拐卖孩童的人,他会认为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哎呀呀,仲达言重了,你既然已经主动认罪,那本将军就不做追究了,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曹洪笑呵呵的将司马懿扶了起来,这动作就像是见到自己二大爷一样亲,脸上是那种故意装出来的假笑,好像是故意做给二张看的。
张辽与张合这时的脸色,更加的苦涩了,曹洪这是故意气人的,二人跪在地上,闷不吭声,就看看曹洪会怎么处罪他们。
这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张辽与张合都觉得头有些疼,脸上满是疲惫之色,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哈欠。
曹洪见二张打哈欠,就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心想一会儿你们就不会打磕睡了,等到把你屁股打了,你们就会非常的有精神。
想到这儿,曹洪将手往身后一背,道:“张辽张合,看在司马懿主公请罪的份儿上,现在饶张合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打张合八十军棍,而你张辽,也必须得罚一下,这样吧,本将军素来仁慈,就罚你三十军棍吧。”
张辽听到这里,内心五味杂陈,凭什么司马懿一句话,就能不被罚,而他与张合,就要无缘无故的被打,就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想不想打你,完全在主将一句话,主将看你不顺眼,你从他面前走过去,就是什么都不做,他都能找到理由打你一顿,你在十里外放一个屁,都能够臭到他。
张辽与张合被打下去开打,开始的时候,张合还叫了一声,发现张辽不叫疼,张合也干脆憋着不叫了,二人硬是咬着牙,撑到了最后。
张辽只被打三十军棍,自然是挨得轻一些,张合八十军棍打完之后,两条腿几乎就废了,反正不能够自己走路了。
曹洪这时走了过来,望着二人一拐一拐的样子,道:“怎么回事,怎么没听到你们的惨叫啊?是不是打得太少,不疼?”
张辽与张合听到这儿,想哭的心都有了,心想我们不叫疼,你还想再打一遍不成?
张辽解释道:“将军,疼不一定要叫出来的,做为军人,流血不流泪的,哪怕是被打死,也不能叫一句疼,这样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曹洪道:“好吧,这一回我算你说的好,以后你俩都给我注意点儿,以后犯了什么错误,要像仲达一样主动认错,或许本将军还能饶你们的罪。”
张合现在屁股疼得要命,曹洪还一直提司马懿,简直可恨至极。
但恨曹洪也没办法,还得说一句知道了,遵命之类的话。
然后曹洪就让张合与张辽回去养伤了,好在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许攸在营里等了三天了,似乎没有什么消息,樊城并没有传出消息来,许攸站在营帐前面,望着樊城的方向,心想按理说不应该啊,流言的传播速度,还是很快的,并且流言达到的效果,往往比刀剑更快,更毒,更狠,当然了,前提是将与将之间本来就有不合的情况,本来就是不信任的情况,而老合跟老辽,与曹洪之间,就是这种情况,按理说效果会更佳的。
现在许攸心里也没什么底了,难道要老子动用一次模拟器不成?
这事基本是板上钉钉的,就不用模拟器了吧?
正在许攸想着要不要再模拟一次的时候,就见张三匆匆忙忙的,从营门口的方向过来了。
没等张三开口,许攸忙问道:“三儿,怎么样了,城内有没有消息传来?”
张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道:“将军,有消息传来,据城内买通的探子来报,曹洪在几天前,把张辽张合打了,听说当时是要砍张合的头的,然后张辽求情,也被牵连进去了,张合被打八十军棍,而张辽则被打三十军棍。”
许攸听到这儿,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激动得搓着手,道:“好,太好了,如果曹洪再听到一些流言的话,那他们之间就好不了啦,咱们就静待好消息吧,不用咱们出手,就有人主动把城池献给我们的。”
张三这几天,听许攸说了不止八十回了,关键是到现在,也没个动静,张三的期待之情,并没有刚开始那种强烈了,毕竟他之前就没见许攸什么事情说的不准过,但是这一回,几天过去了,城内都没动静,等得人有些不想等了,好好的城不攻,跑到城楼下面,丢几块石头就跑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攻城的?
张合坐着马车来到了张辽的府上,已经几天过去了,他虽挨了八十军棍,但好在是没有伤到骨头,只要屁股上的肿消了,就能够慢慢的走了路了,只不过走得不利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