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京与王伯驹对视一眼,随后秦玉京沉声道:“就算是国公府的人也没有道理当街强抢民女,他们走的时间不长,咱们现在追应该能追上。”
王伯驹重重点头,随后对着樊虎道:“樊虎,你先带着真回客栈,我和秦兄去就校”
“可是你们两人行吗,对方可是十几个人啊。”樊虎担心道。
秦玉京拍拍他肩膀,道:“没事,你们先回去。”着,他将腰间的布袋扯开,露出里面的两根熟铜锏。其一根长一根短,看上去颇为奇怪。
见此,樊虎也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因此背上单真就离开。而秦玉京和王伯驹也不在停留,两人甩开膀子就在大街上狂奔起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便追上了前面的一伙人,只见其中一人确实扛着正在挣扎的姑娘,王伯驹一眼便认出来那正是先前的文姑娘。
他当即大吼一声,身子直接朝着那伙人扑过去。在近身的一刻,王伯驹两脚踢开挡上来的人,将文姑娘救下护在身后。
“你们是谁,胆敢袭击本公子。”宇文智及从家奴中走出来,望着抢走自己猎物的王伯驹与秦玉京目呲欲裂。
他转了大半条街道,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姿色不俗的,没想到半路上杀出来两个坏他好事的。宇文智及凌厉道:“给本公子将人放下,乖乖磕几个头,心情好了本公子兴许会放过你们。”
王伯驹轻声安慰被吓坏的文姑娘,听了宇文智及的话,当即反驳道:“皇城帝都之下,不管你是何人,强抢民女是何道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
宇文智及哈哈大笑,“在这长安城,老子就是王法,现在就算你给老子磕头老子也不会放过你,来人,给本公子将他们当街打死,出了事本公子出赎死金!”
“是!”
得到宇文智及命令的家奴们纷纷拔出腰间刀器,大吼着朝王伯驹二人冲去。
秦玉京挡在二人身前,言道:“伯驹,你带文姑娘马上离开,这里我来断后,咱们待会在客栈会合。”
他很清楚,这人明显是个目无王法的权贵子弟,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动手。但是带着一个文姑娘无异于带着一个拖油瓶,还不如让王伯驹将人带走,他自己断后也没有后顾之忧。
王伯驹心里明白他意思,道了一声“心”,便抱起文姑娘飞奔逃离。四周的百姓见双方打起来连忙让开场子,纷纷躲在大街两边看热闹。
秦玉京抽出长锏,身子微微一侧,对着冲上来的一名家奴就是一锏,正中其腹部。庞大的力道瞬间将其打得横飞出去,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
锏乃钝器,他这一锏下去足有一百多斤,全力一击的情况下甚至能够断木碎石。
“给我杀了他!”宇文智及在后面大吼,家奴们纷纷再次冲上来。
秦玉京知道宇文智及身份不凡,因此他便没有擒贼先擒王。他留在这儿是为了给王伯驹争取时间逃走,因此在对敌之时他下手极重却又不伤其要害,只将其打得不能动弹便罢手。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秦玉京便将宇文智及的家奴一个个收拾的不能动弹遍地哀嚎。
宇文智及见这些家奴如此无用,暗骂一声废物,怨毒的看着秦玉京,冷声道:“今日长安有你没我!”
他宇文公子何时吃过这种亏,还是在一贱民身上,若是被长安显贵知道,他脸都丢尽了。宇文智及拾起地上横刀就向着秦玉京冲去,临近之时,挥刀斩向秦玉京。
见此,秦玉京暗叫一声苦也,随后短锏挥出,挡下宇文智及的一刀,紧接着纵身一跃,一脚踹在宇文智及脸上,将其踢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