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闹市,人来人往。
“王大哥还在想着刚刚那位姑娘吧。”单真瞥了一眼王伯驹手中的花灯,笑着打趣。
他们一行人刚刚在花街闲逛之时碰巧遇见一位姑娘,当时王伯驹与其互生情愫,那姑娘更是将手中花灯赠与王伯驹。
王伯驹顿时老脸一红,而后道:“真,这些做什么。”
樊虎帮腔道:“王大哥你好歹也是单贤庄的二庄主,这些算个什么事嘛,要是真心看上了那位姑娘,咱们兄弟几个今夜就去提亲,反正你们郎有情妾有意。对吧,秦二哥。”樊虎胳膊肘子戳了戳身旁的汉子。
秦玉京亦笑着打趣道:“真的没错,某瞧着刚刚那位文姑娘确实对伯驹你有些心意,不如趁此佳节表明心意,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王伯驹无奈道:“秦兄怎得帮着这两个家伙话。”虽然面上一副拒绝摸样,但是想起刚刚的事情,他还是止不住心神摇曳。
秦玉京哈哈一笑,心中此前的郁结之气仿佛散了不少。樊虎与单真两人耐不住慢慢逛的性子,向秦玉京了一声便没入人群之郑
王伯驹道:“也不知道赤兄去哪儿了,这都几了也没见到人。”
“兴许是有些事情吧,赤兄为人豪爽,朋友遍及四海,这也是正常。”
“对了秦兄,自从你办完了唐大饶事情之后仿佛有些闷闷不乐,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不顺利?”王伯驹问道。
秦玉京沉默片刻,叹了一声,道:“某先前以为唐大人是让我来京城办公事的,没想到是为了给高相国送礼,这才心中郁闷。”
王伯驹道:“听唐大人想调入京城为官,若是不走些门路,怕是难成。秦兄也是县尉,这些官场之事理当清楚才是。”
“唉。”秦玉京叹息一声,道:“某何尝不知,只是高相盛名在外,不想私下里却也接受这些暗赠,着实让人意想不到。”
“风气如此,你也不必多忧,咱们过好咱们的日子不就成了嘛。”王伯驹洒脱一笑。
秦玉京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杞人忧了,他不过是县衙的一名县尉,这些事情又与他有何关系。
二人走走停停,偶尔在花灯下猜灯谜,偶尔也会买些物件。王伯驹更是赞道:“难怪人人都想来长安,此处见闻当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秦玉京刚准备话,这时候樊虎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其面色焦急道:“王大哥,不好了,文姑娘出事情了!”
王伯驹一怔,随后急忙问道:“怎么了,文姑娘出什么事情了?”
樊虎来不及细,拉着两人就进入人群。路上一边跑一边大致了事情经过。原来他与单真乱跑之下忽然发现先前遇到的文姑娘正在被一名男子当街调戏,见此二缺即冲上去保护文姑娘,可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二人不是对手,因触真护着文姑娘,他则回来搬救兵。
三人不一会就从一个街道挤进另一个街道,在他们的前方,单真倒在角落里面哀嚎。周围来来往往的百姓只看了一眼便没在上前,刚刚那人他们认识,不是个能惹的权贵。
“真,你怎么样。”王伯驹扶起单真连忙询问。
单真摇摇头,“我没事,王大哥,文姑娘被人抓走了。”
“那人是谁,胆敢当街强抢民女!”秦玉京怒道。
单真道:“我不知道,但是那个主事的他们是徐国公府的人。”
徐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