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郁一直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听了阎正这番话,漫不经心吃饭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意收敛起来。
阎父的态度很明显了。
抢女人靠自己的实力,他们阎家绝对不会帮他对付司瑾年,而凭借他一个人的势力,想要对付整个司家……
阎郁握紧筷子,瞬间感觉餐桌上的山珍海味都没了味道。
他比不过司瑾年。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发紧,甚至不敢抬头迎接权酒的眸光。
权酒见他沉默吃饭,也明白他是想通了,阎正的话虽然有点重,可却是大实话。
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度过,饭后,阎正邀请司瑾年的权酒一起入住阎家,却被司瑾年果断拒绝。
“明日治疗的时候,我再把人送过来,阎统领,就先不打扰了。”
司瑾年站在阎家别墅外,同阎正道别。
阎正也只是象征性挽留一句,并未阻拦他们,等两人驾车离开,他一回头,就看见站在身后的阎郁。
阎郁望着车辆离开的方向,黑眸发沉。
知子莫若父,阎正一针见血问道:“后悔了?”
阎郁表情有些烦躁:
“爸,你说在她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混吃等死,一无是处的跋扈官.二代啊?”
他以前觉得做个无所事事的官.二代挺好的,他没有救国救民的大志向,快乐安稳度过这一生,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可是遇到司瑾年以后,他突然就觉得这样声色犬马,浑浑噩噩的日子挺没意思的……
阎郁眼底闪过一抹欣慰:
“你是我阎正的儿子,只要你想改变,那就永远还有机会。”
……
“以后别和阎郁单独见面。”
司瑾年回到酒店的第一句话,就是这般。
权酒把药材和药具扔到一旁:“他应该死心了吧?”
阎正当着众人的面,都把话说得这么绝了。
司瑾年从身后搂住她的软腰:“不,你不了解男人。”
阎郁如果真的放下了,那就不会是刚才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沉默态度。
权酒不想招惹桃花,更何况还是阎郁这种花花公子,她不相信浪子回头金不换,她只相信狗改不了吃屎。
“那我以后离他远点。”
司瑾年在她脖颈间轻轻啃咬,似抱怨道:
“都怪你不给我名分,他才敢这么嚣张……”
她如果顶着“司太太”这个名头,阎郁绝对不会如此放肆。
权酒感觉头顶上有大大“渣女”两个字,朝着后脑勺重重砸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
“行行行,我娶,我娶还不行吗!”
司瑾年满意勾唇:“不急。”
权酒愣住:“?”
刚才不是还着急吗,现在怎么就不急了?
司瑾年微微弯腰,把人横抱起来:
“先洞个房。”
权酒:“艹!”
……
两人在棠城待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