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夫人路过后花园,看着自家儿子这模样,忍不住皱眉。
“那是司瑾年的女人,你别乱动。”
自家儿子花名在外,她怕他失了分寸。
阎郁吐了一口烟圈:
“为什么不能动?司瑾年被樊家和杜家夹击,自身难保,这种紧要关头,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绝对不会选择得罪阎家。”
阎夫人也明白这一点,可她在意的不是司瑾年:
“这位柳小姐以前有一位娃娃亲的未婚夫,现在又跟了三爷,住进了统领府,我们家虽然不势利,可你好歹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娶这种跟过两个男人的女人,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
阎郁抖了抖烟灰,嗤笑:
“妈,你也是女人,为什么女人对女人要这么苛刻?”
阎夫人动了动唇,却被他打断。
“人家光明正大谈恋爱,怎么就成你口中的二手货了?这么算来,我睡了这么多女人,岂不是应该被浸猪笼?”
阎夫人皱眉,本能反驳:
“女人和男人哪能一样啊……”
阎郁语气嘲讽:
“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怎么就不一样了?就因为长了根能欺负女孩儿的东西,少了一层代表贞洁的膜?”
阎夫人说不过他,搬出一套对子女们常用的万能说辞: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阎郁摇头:“大可不必。”
他不想和阎夫人争执,迈开腿离开:
“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
权酒散步回来的时候,司瑾年和阎正已经协商好了条件。
阎正专门让人准备了一间房,让权酒替他治病。
第一天的治疗花了两个小时,等到治疗结束,阎正明显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权酒一眼,邀请两人留下来用餐。
阎郁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他拉开椅子坐下,恰好是权酒对面的位置。
男人脸上尽是骚包浪荡的笑意,仿佛早上的冷脸只是一场错觉。
权酒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我调节能力。
是个狠人。
司瑾年冷冷瞥了阎郁一眼,警告之意浓郁到阎正都看出了不对劲儿。
阎正看向自家儿子:“西南方向的军jun队,都整合好了?”
阎郁眉心微拧:“我说过,我不想管这些事儿。”
阎正平静点头:“既然不想管,那就别奢望你得不到的东西。”
这个儿子天性.爱自由,不受队伍管束,他没勉强他,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一切都是公平的。
既然他选择放弃属于他的责任和义务,那就注定他没有和司瑾年匹敌的能力。
司家是司瑾年的,可阎家却不是阎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