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蛋黄真的好难吃。
她想了想,直接把完整的蛋黄剥进了司瑾年的碗里。
“这样就不算浪费了。”
司瑾年瞪了她一眼:“你当自己是在喂猪?”
不吃的东西全往他碗里倒?
权酒立马顺毛,娇俏一笑,在他硬朗的胸膛上拍了拍:
“那三爷也是最身强力壮的那一头。”
司瑾年:“???”
那不还是猪?
樊灵羽见他脸色难看,却始终没为难权酒,嘴角的笑意降了下去。
“三爷,昨晚的醒酒汤有用吗?我第一次为人熬汤,可能味道不太好,差了些火候。”
她换了一个话题,直勾勾盯着权酒开口。
权酒若不是昨晚亲眼见到她勾引司瑾年失败,恐怕还真信了她的邪,以为司瑾年和她有一腿。
司瑾年语气不明:“没喝成。”
樊灵羽惊讶了:“为什么?”
司瑾年语气不明:“被某只路过的小野猫打翻了。”
“咳咳咳……”
权酒正在喝水,猝不及防呛了一口。
昨晚的事情他还记得?!
她震惊看向司瑾年,却发现男人一脸镇定,没有半点暧昧之色。
樊灵羽半信半疑盯着权酒和司瑾年:
“这样啊…那我下次再给三爷熬。”
“不必了,家里有佣人,不劳烦樊小姐。”司瑾年婉拒。
樊灵羽接二连三被扫了面子,终于不说话了,安静吃完了一顿饭。
司瑾年起身离席,权酒看了一会儿,也跟着跟了上去。
走廊上,司瑾年突然停下脚步:“有事儿?”
权酒:“……”
她心虚摸了摸鼻尖:“三爷什么时候养了只猫?”
她不确定司瑾年到底还记得多少,是只记得她倒了醒酒汤,还是全都记得?
要是知道她摸了他的头……
司瑾年听到她的话,原本侧了一半身子直接全部转了过来,狭窄的走廊里,他朝着权酒步步逼近。
身形高大的男人本就比权酒高出一个脑袋,他眼皮子微垂,俯视着权酒,黑色军靴抵上了她的高跟鞋。
男人语气不善,低沉沙哑:
“我什么养了一只猫,柳小姐不知道吗?”
权酒:“………”
他目光掠过权酒涂着豆蔻的指甲,语气直白。
“这小猫爪子倒是挺利。”
挠人怪疼。
权酒:“……”
她后背抵着墙,垂死挣扎,小声嘀咕:
“我不是故意摸你头的,你不也摸了我腰吗,扯平了……”
这男人昨天分明就在装醉。
司瑾年看着她旗袍下的软腰,她小肚子上虽然有肉,可却极其匀称,只有饭后吃饱了,才能勉强见到一点小肚子,他忍住指尖的痒意,突然道。
“扯不平。”
权酒抬眸震惊:“??”
这是要碰瓷了?
司瑾年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她,比如为什么要让他占便宜,到底有多喜欢他,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权酒嘴巴硬的很,肯定不会说真话。
“背过身去。”他道。
权酒警惕盯着他:“干嘛?”
司瑾年摩挲着指尖:“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