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酒丝毫不知道某人的心思,在她眼里,司瑾年现在就是个醉酒好哄的小朋友,开个玩笑摸下腰而已,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司瑾年握着软绵绵的柳腰,像得了什么新奇玩意,爱不释手,绕着腰肢捏了两圈。
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他想。
男人的力度忽轻忽重,掐的她有时候痒,有时候微痛,权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背:
“老实点。”
司瑾年手心落空,心里升腾起一阵空虚,他摩挲手指,想着柳腰柔软的手感,周身的气压有些低。
他发现…他好像有病。
恋腰癖。
有人恋物,有人恋.臀,有人手控,而他,尤其喜欢柔软的腰。
身为铁血刚硬的大统领,却沉醉于女人的腰,这癖好太过于羞耻,司瑾年本能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他恋恋不舍盯着权酒的腰,道:
“哦。”老实点。
权酒趁机摸了一把他的头:“礼尚往来。”
司瑾年又是一僵。
男人顶天立地,头顶是尊严的象征,被一个女人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摸头,无异于让她在自己头顶上作威作福。
偏偏权酒摸上了瘾,就是不松手,指尖在他发梢间来回穿梭。
“你这浑身哪儿都石更,唯独头发还挺软。”
司瑾年:“……”
这女人又开始勾引他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没有发飙。
今晚是他没有忍住,占了她的便宜,现在勉强让她占回来。
……
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司瑾年非常确定,权酒这女人确实对他有意思。
不然怎么会让他摸腰?
第二天一大早,司瑾年坐在餐桌边,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权酒,他不动声色握紧了筷子:
“醒了?”
权酒也在打量着他:“嗯。”
看这反应,昨晚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不记得最好,要是让他知道她摸了他的头,这暴躁老男人恐怕得骂她好几天。
“三爷,柳小姐,早啊。”
樊灵羽穿着一身红色小洋装,带着宝石发箍,从三楼下来,径直坐到司瑾年手边的另一个位置,和权酒恰好面对面。
权酒慵懒喝着牛奶:“不好意思,你哪位?”
樊灵羽脸色微僵,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我爹是樊盛。”
“不认识。”
权酒掏了掏耳朵。
确实不认识,她只知道他们都是樊家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樊灵羽:“……”
她目光投向司瑾年,等着他发火,让权酒给她赔礼道歉,她爹毕竟是大统领,司瑾年的未婚妻这般目中无人,传出去也会对他不利。
司瑾年眉心微皱,侧眸看了权酒一眼。
樊灵羽见状,心里堵着的郁气舒缓了不少。
权酒语气淡漠,看向司瑾年:
“有事?”
司瑾年:“……”
这女人怎么又气上了?
他回想起昨晚一脸坏笑,像只野妖精般勾引他的小女人,眉心皱的更紧了。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不爽的放下筷子,语气不善:“好好吃饭,别挑食。”
指的是她只吃鸡蛋清,不吃蛋黄这事儿。
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