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给权酒安排了一间病房。
事实上权酒醒来的时间比所有人预计的都要早。
约莫一个小时,她就在病床上缓缓睁开了眼,入眸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许瑾川守在病床边看手机的侧脸。
权酒:“………”
过去的钮祜禄权酒已经死了,她现在是权?无欲无求心无杂念?酒。
不睡就不睡,妹妹就妹妹!
许瑾川一侧头,看见的就是她一脸悲壮深沉的表情,他先是一愣,随即立马站起身,扶着她坐起来。
“软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权酒躲开他扶着自己肩头的手:“没事,可以出院了。”
许瑾川手心落空,他顿了两秒,缓缓收回手指,装作若无其事,嗓音撩人。
“今晚有没有被哥哥吓到?”
他在酒吧揍人的时候没有收着力度。
权酒摇头,懂事乖巧:
“我哪有这么不识好歹,哥哥是为了保护我。”
这话说的漂亮,反而让许瑾川不知说什么,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直接上手。
他蹲下身,俯身一手捡起地上的女鞋,一手握住女孩的脚背。
权酒瞳孔微睁,惊讶看着打算替她穿鞋的男人。
“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小脚丫开始挣扎,许瑾川却强势握住她的脚。
“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权酒更是震惊。
好好休息和自己亲自动手穿鞋不冲突吧?
她又不是残疾人。
许瑾川趁着她惊讶的间隙,已经替她穿好了鞋。
“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走吧。”
权酒一脸不适应的同他回家,总觉得她醒来过后,眼前的男人浑身都透着不对劲。
“要吃水果吗?”
许瑾川坐在沙发上,举了举手中的水果刀。
权酒:“吃。”
她最讨厌给苹果削皮,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在诡异的氛围中吃完水果,权酒决定回房间玩会游戏,许瑾川像往常一样,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在房门口递到她的手中。
如果是以往,递完牛奶他转身就走了,可是今天的男人却站着不动。
许瑾川靠着门框,妖孽的嘴角微勾。
“软软打算现在睡觉吗?”
权酒摇头。
男人嘴角笑意更深,指了指她的闺房:
“那哥哥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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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川哥,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诗?”
许瑾川:“?”
虞:“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许瑾川:“……”
虞(幸灾乐祸):“你妹现在不想睡你了,嘻~”
许瑾川:“那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虞:“?”
许瑾川:“山不就我我便来就山。”
虞:“……”
许瑾川:“她不想睡我,那我就搔首弄姿,日日勾引,千方百计自荐枕席。”
虞:“……你好骚啊。”
许瑾川:“承让承让,孩子满月那天,记得来喝喜酒。”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