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墨溪太狠戾了,短短两天杀了三位不服从安排的将士,残暴的令人发指。
可偏偏,他又是个军事上的天才,总能用最少的兵力吞掉周国派来的兵。
权酒端着架子没理他,反而向一旁的副将打探消息。
墨溪备受冷漠,脸上天真灿烂的笑意收敛,眸光阴冷看向副将,可等权酒回头看时,他又露出温柔无害的微笑,像只大型忠犬。
“我就知道姐姐会担心我。”
权酒:“给老子闭嘴。”
墨溪能闭嘴就有鬼了。
他得寸进尺扫过权酒的薄唇,就等着晚上上门偷香。
“姐姐想做这天下唯一的霸主吗?”
墨溪试探着她的想法。
他和周国已是不死不休的场面,与其坐以待毙的防守,不如主动出击。
权酒:“不想。”
皇帝动不动就要上早操,这和现代的早会有什么区别?
她要做就做太上皇。
………
权酒的住宿被安排在了墨溪隔壁,而另外三个男人的住宿在军营的最北边,离权酒最远的位置。
景川堂干脆在权酒的帐篷里住下了。
凤灼没说话,但是坐在桌边捧着兵书,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胥烛看了一眼丝毫不自觉的两人,准备等两人起身的时候,他再一同离开。
墨溪安排好军中琐事,想找权酒要亲亲抱抱,没曾想掀开帘子,就看见三个老神在在的男人。
墨溪:“………”
这群人是孤儿没有家吗?
凤灼对于他的出现,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有事?”
墨溪扫视一圈:
“……姐姐呢?”
景川堂:“别一口一个姐姐,肉麻又黏糊,好好一个大男人像没断奶一样。”
权酒不在,墨溪也懒得和他装:
“大雍的军营不欢迎你们。”
景川堂冷笑:“这么破破烂烂的地方,你以为我想来?”
墨溪:“那你现在就可以滚……”
“墨溪?”
权酒提着两壶酒回到帐篷里,一眼就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
墨溪急忙刹车,冷厉的表情褪的干干净净,转身一把搂住权酒的腰,将下颚搭在她的左肩上,语气说不出的委屈:
“我以为你走了……”
妥妥黏人爱撒娇的小奶狗。
正准备和他大骂三百回合的景川堂:
“………”
居然有人比他还要演?!
权酒摸了摸他的狗头:
“你听话我就不走。”
熊孩子真的好难管。
墨溪嘴角微勾,眼底笑意危险:
“我最听话了。”
胥烛、凤灼:“………”
那刚才让他们滚的人是谁?
四个想吃肉的男人聚在一起,最终的下场就是谁也没吃成。
权酒为了促进四个碎片之间的友谊,手把手画了一副麻将,教几人打牌。
结果——
“我胡了。”
“我也胡了。”
“清一色,给钱。”
唯一输牌的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