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前一夜,权酒就被偷偷潜入寝宫的男人压在了龙床上。
权酒看着包裹行囊齐全的景川堂,傻眼了。
“你也要去?”
景川堂语气威胁:“陛下不想我去?”
权酒:“………”
虽说四个碎片是同一个人,自己救自己说得过去,可是这几个人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对于景川堂来说,墨溪只是情敌。
景川堂道出自己的立场:
“你想多了,我不救他,我只是去保护你的安全。”
权酒:“那你也没必要半夜偷偷过来……”
“有必要。”
景川堂挑起她的下巴,将人逼到床脚。
“陛下为了别的男人出征,我很生气。”
权酒:“你有话好好说。”
“不想说,只想做。”
景川堂直接运功,把衣服震碎。
权酒还没来得及心疼,整个人就被捉住脚踝,拖了过去。
今晚的景川堂格外粗暴,导致第二天权酒上马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景川堂大手一挥,就有人拖来一辆马车。
权酒惊了:“你什么时候备的马车?”
景川堂:“昨晚你睡着的时候说腿酸,我就想这马车你肯定用的……”
权酒赶紧上前捂住他的嘴巴。
旁人站着十几个侍卫,他就不能含蓄点吗?
景川堂乖巧收声,只是上了马车以后,这人又开始不安分……
“陛下放心,这马车的材质隔音,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权酒:“………”
材质都隔音了,这狗男人分明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就当两人气喘吁吁,呼吸都凌乱时,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陛下。”
权酒一听这声音,所有旖旎的念头顺利烟消云散。
下一秒,帘子就被人从外面掀开。
凤灼的脸映入眼帘。
景川堂:“………”
他绝不相信凤灼不是故意的。
马车里的一男一女都有些狼狈的,权酒腰间的白色腰带散落在地,景川堂胸前的衣襟松松垮垮,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凤灼扶着马车的五指收紧,眼底暗色翻涌,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他才抑制住情绪。
“既然马车这么宽,景将军肯定也不介意多我一个人。”
景川堂冷着脸:“介意。”
突然被打断,没人开心的起来。
“那就先谢过景将军了。”
凤灼就当听不见,自顾自进了马车。
景川堂:“………”
马车特别大,坐七八个人都没问题,他当初特地让工匠留出这么大的面积,就是为了在出征途中,可以和权酒尽情享受马车的每一寸地方,可以现在……
权酒清了清嗓子,看着面对面坐着的两个大男人,开口道。
“你们都这样盯着对方看了半个时辰了,不累吗?”
“不累。”
“不累。”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视线没有挪动半分。
权酒左看看,右看看,抱紧自己的茶杯。
“二狗,我怎么觉得这两人基里基气的?”
凤灼没看她一眼,就连景川堂也没看她。
“我突然觉得我有点多余了。”
001:“那你就下车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