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在权酒身上流连。
权酒:“……你明知道,那天做不得数。”
墨溪眼底闪过一抹偏执:
“我说作数,那自然就作数。”
权酒:“………”
行吧,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墨溪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
“姐姐欠我的洞房花烛夜,是时候补回来了。”
权酒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居然没了力气,她皱眉看向墨溪。
“你做了什么?”
墨溪右手在她面前伸出,男人指缝指尖,夹着淡淡白色粉末:
“……只是一点软骨散,姐姐不要怕。”
他提前服了解药,这软骨散对他没用,权酒刚才却吸入了不少。
权酒:“………”
mmp老子能不怕吗?
她眸光看向门外,就等着凤灼和景川堂发现她不见以后,前来寻她。
可墨溪却仿佛看出她的心思。
“他们不会来了。”
权酒听出他语气中的笃定:
“你又做了什么?”
墨溪将她抱上了床:
“今夜雍军大举进攻蟾州,景川堂和凤灼焦头烂额,没有功夫顾得上你。”
权酒想和他好好聊聊:
“墨溪,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梁国答应和你合作只是暂时的,你有没有想过千秋亡国以后,梁国下一个针对的又是谁?”
“大雍灭了,又与我何干?”
墨溪风轻云淡笑着开口,仿佛一个国家的灭亡无足轻重。
他眼底布满疏离淡漠,没有一丝情绪。
权酒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完了,二狗,这小老弟被我养疯了。”
她本以为他攻打千秋国,只是想要做皇帝,可没想到,雍国对他而言根本屁都算不上。
001:“答案很明显了,他攻打千秋国就是为了你。”
权酒:“………”
墨溪已经褪去她的绣花鞋和外衣,整个人倾身覆盖上她,伸手探入她衣领间的五指有些颤。
拜堂当晚,他是铁了心要她,下药的时候份量很重,权酒现在还活着,那一眼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是凤灼……还是胥烛?”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冷的嫉妒。
他讨厌他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味道。
以往面对这样的东西,他都直接选择摧毁。
权酒也一样。
他想过要不要杀了她,然后再杀了自己陪葬,既然这辈子不能在一起了,那就下辈子再续前缘。
他今晚是来杀她的。
除了软骨散,他怀里还有化尸水。
他下定好了决心,甚至安排好了后事,可在看见权酒迈入房门的那一瞬间,他心中垒起的高墙又轰然倒塌。
化尸水最终还是换成了软筋散。
权酒不想刺激他,没有开口回答。
墨溪低头吻上她的薄唇。
“没关系……只要把他的气味全部擦掉,姐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疯了一般撕碎权酒的衣服,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间种下一颗颗草莓,啃咬的力度每次都很重,疼得权酒倒吸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