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你亲老子就算了,踏马的能不能温柔点,不知道还以为你在啃骨头呢?
权酒想要一巴掌拍死身上这倒霉孩子,可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侵犯。
墨溪干净透明的蓝色双眸宛若蓝色宝石,眼底只倒影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他捉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双腿时,男人的动作终于温柔了一秒。
很快,姐姐就是他的了。
“砰——”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把扇子从空中呼啸而来,直奔墨溪的面门。
墨溪双眸寒意涌现,不悦看向门口的男人,为了躲避飞来的扇子,他不得不从权酒身上起身。
胥烛的白色长袍随风翻飞,眉间的红色印记栩栩如生,他长身而立,对上墨溪扔过来的暗器。
“砰——砰——”
暗器撞上他接回来的扇面。
两人抬眸四目相对,墨溪语气低沉。
“胥烛,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胥烛淡淡陈述道:“我是千秋国的国师。”
墨溪嘲讽看向他,意有所指:
“我以为我已经够虚伪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更胜一筹。”
权酒竖起耳朵偷听。
“二狗,我好像吃到瓜了。”
001:“重点不应该是胥烛有问题吗?”
权酒反而震惊了:
“他不是一直都有问题吗?”
001:“………”
胥烛瞥了一眼纱帐后的权酒,明显不想多说。
“凤灼和景川堂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你今晚要么走,要么死。”
墨溪没想到凤灼反应的速度这么快,知道今晚吃不了肉了,他深深看了权酒一眼,不甘心的离开。
只有灭了千秋国,她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房间里只剩下胥烛和权酒两个人,胥烛上前一步,掀开纱帐,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却没想到不着寸缕的女人就这样突兀映入眼帘。
他呼吸停了一瞬,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转过身,把外套脱下给权酒披上。
“陛下如果不介意,可以先穿我的衣服。”
权酒:“……我中了软骨散。”
你以为老子不想穿衣服吗?
老子是不能穿!
胥烛只好将外袍盖在权酒身上,从怀中掏出一瓶软骨散的解药,转身放到权酒鼻下嗅了嗅。
凤灼和景川堂进门时,见到的就是权酒身上盖着的男子外袍和外袍下露出的白皙小腿。
“胥烛?”
谁也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胥烛。
景川堂双腿健全,终归还是比坐轮椅的凤灼快了一步。
他盯着权酒露出的肩头和锁骨,拉起被子将她捂的严严实实。
“墨溪又给你下药了?”
权酒吸了解药,缓了一会儿才重新恢复知觉,她动了动发僵的口腔。
“嗯。”
她决定了,下次见面一定要把墨溪狠狠揍一顿,打不过也得打。
独闯敌军军营下药,这倒霉孩子完全属于无法无天了。
凤灼拧眉担忧的看向她,光明正大抓起她的手:
“有没有受伤?”
看着他娴熟抓住权酒的手,而权酒却没有反抗时,胥烛和景川堂都是神情微愣。
权酒:“没事儿,国师大人救了我。”
墨溪和胥烛之间明显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说不定胥烛的真正来历,墨溪会有线索。
凤灼将她搂入怀中,故意遮挡身后两人的视线:
“今晚国师救驾有功,如果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可以告诉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