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战况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时不时有几块琉璃瓦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到了后来,胥烛和景川堂联手发出一击,墨溪躲过了胸前的致命伤,却没躲过腰间的那一掌。
“哗啦啦……”
屋顶直接塌掉一大块,瓦片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权酒:“………”
兴奋的面首:“………”
看着蒙面的黑衣人,一群人先是一惊,有心思深沉的面首瞥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权酒,立马扑了上去,想要乘机立功。
“陛下,不要怕,微臣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会护你周全!”
权酒:“………”
眼看就要被面首抱住,她长腿一伸,直接把人踢出两米外。
与此同时,一把折扇和一根玉笛纷涌而至!
“啊啊啊啊!!!”
面首被击中大腿,腿骨碎裂,又被扇子锋利的扇面割破胳膊,鲜血从亵衣间冒了出来。
他趴在地上捂着腿,发出惨烈的尖叫声。
下一秒,墨溪从地上跃起,紧紧掐住了权酒的脖颈!
“放开她!”
“松手!”
两道沉声呵斥分别出自不同人之口!
国师胥烛沉了脸色,盯着墨溪的虎口,语气冷厉。
“劫持她没有用,如果陛下出事,你今晚绝对没办法走出皇宫大门。”
权酒当然知道劫持自己的人是谁,她无辜看向墨溪:
“朕放你走,冲动是魔鬼,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这狼崽子有点本事儿啊,不仅发色变了,就连瞳色也变了。
墨溪压着嗓子:“你让他们退出去。”
权酒:“好好好,退出去!”
她朝着景川堂挤眉弄眼。
“爱卿,你们先出去。”
等两人出去,她就和墨溪摊牌。
景川堂明显不愿,鲜红红衣猎艳:
“陛下,不可,此人武功高强,城府极深,若是出尔反尔,必会危及你的性命。”
墨溪眸光淡漠,语气平缓:
“若是不退,我便和她同归于尽。”
权酒:这倒霉孩子,年纪轻轻就想学人家殉情。
001:不是殉情,你有没有想过他只是单纯的想杀你?
权酒无语:二狗,你好扫兴。
001:还有更扫兴的。
权酒:???
001:凤灼来了。
权酒:“!!!”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席青袍的男人就推着轮椅缓缓走了进来。
凤灼眉眼精致妖孽,看清屋内的场景,语气意味不明。
“今晚还真是热闹。”
八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凯旋的将军,来历成谜的国师,还有一个劫持皇帝的刺客。
凤灼抬眸看向权酒。
“陛下好雅兴。”
权酒果断选择抱大腿,楚楚可怜的模样:
“爱卿,朕的小命就靠你了。”
没办法,在凤灼面前,人设不能丢。
凤灼看向墨溪:“我放你走。”
墨溪闻言没有半分松懈:
“世人皆知摄政王多智近妖,你的保证,我可不敢信。”
朱颜的宫殿他闯过很多次,唯独这一次翻了车。
权酒:“你们先出去。”
凤灼明显不愿:“陛下……”
墨溪加重手中的力道,掏出一把匕首抵在权酒的脖子上,威胁开口: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