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律一双丹凤眼总是含笑,可他的目光却凉薄,像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蛰伏而出。
权酒:“我没有你这么变态的徒弟。”
反正她也想不起来了。
唐律无所谓她的冷漠,伸手朝她脸上掠来,权酒轻轻侧脸,躲过了他的手。
“头发乱了。”
男人红唇如血。
权酒冷眼看着他,她留在这里,就是想看看妖王是谁,如今得到了答案,她也该走了。
唐律看出她的心思,嘴角弧度加深,他手心白光一闪,掌心便多出一个青绿色竹筒。
“师尊体内蛊毒未解,还是不要乱跑的好。”
母子蛊之间有感应,权酒一眼就认出这是装有母蛊的竹筒。
“你把魏太后怎么样了?”
“欺负师尊的人,自然都该死。”
唐律语气微冷,含笑看着她。
权酒没有问具体怎么个死法,按照这变态的心狠手辣程度,魏太后的下场一定不比她好。
“师尊怎么不说话?”唐律指尖挑起权酒的下巴,“是觉得徒儿做的不对?”
权酒一巴掌打算拍掉他的手,胸口却猛地一痛,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前不久,她才狠狠感受了一次。
手上卸去力气,唐律如愿摩挲着她的下巴。
“师尊想要这母蛊吗?”
权酒狠狠瞪着他。
“做我妖族王后,这只母蛊我便双手奉上。”唐律开出条件。
权酒直接忍不住开喷:“你有病?”
她并不觉得唐律真心喜欢她,真喜欢她,还会随时随地催动母蛊来折磨她吗?
这年头,也只有小学生喜欢一个人,才会故意捉弄,扯小女孩儿辫子。
唐律从善如流:“师尊说我有病,那我便有病。”
他看着她,嘴角微勾,握紧了竹筒:
“师尊考虑的如何,嫁,还是不嫁?”
“嫁啊。”
权酒语气轻飘飘,如果目光能杀人,唐律身上早就千疮百孔。
她如果回答不嫁,她敢打赌,唐律下一秒就会把母蛊杀死。
果然,男人握紧竹筒的手松开,他眼底浮现出一抹真心实意的浅淡笑意。
“师尊果然还是这么敏感。”
只有她能觉察出他的喜怒不定。
所以他们注定是一对。
权酒:“多久把蛊虫给我?”
“不急,洞房结束以后,师尊想要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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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猜错了呢,这死变态是真喜欢她,只是唐律自己都不知道,后面有他后悔莫及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