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奶团子写信,还要问候轩辕青兰?”
权酒停笔,回头看他:“他是我的病人,我总得交代两句。”
沈琅哼唧唧:“我也是你的病人。”
权酒:“你什么时候有病了?”
沈琅盯着她不语。
权酒:“………”
她一脸无语。
“你是自己好的,不关我的事。”
她没给他用药。
沈琅:“可是没有你,我肯定好不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她就是他的药。
沈琅在她身边落座,提笔。
权酒:“你干什么?”
沈琅:“对轩辕青兰嘘寒问暖。”
权酒:“!???”
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沈琅还真提笔写了一大串文字,权酒好奇凑过去,一字一句念出声:
“朕与长溪的婚期定在三月三日,特邀北齐皇室观礼……”
权酒:“………”
她抬眸看了一眼沈琅:“不是已经洞房过了吗?”
再成一次亲,他不嫌累吗?
沈琅:“那次不算。”
他要和她真真正正的拜一次堂。
………
“殿下,孟国来信了。”
轩辕青兰坐在书房里,正和心腹讨论朝堂之事,听见是孟国的来信,他急忙站起身,眼底浮现出一抹期待。
奶团子衣服都没扣好,就急匆匆往书房里冲。
“皇兄,听说孟国来信了?”
轩辕青兰已经将信封拆开,一字一句读下去。
“嗯。”
视线落到婚期上时,他整个人脸色一白。
奶团子见状,急忙接过信纸:“怎么了,是长溪和阿琅出事了吗?”
轩辕青兰愣了一瞬,才回神般摇头:“不是。”
他盯着窗外的院子发呆,视线没有聚焦。
孟国的动向,他一直有关注,他并非愚笨之人,知道沈神医是女儿身时,他心中那一抹日夜牵挂的倩影不知不觉同她重叠。
知道她要和楚拓成婚时,他还不解过,她明明对楚拓没有情分,后来孟国皇室变天,沈琅上位,他才终于明白婚事儿不过是她和沈琅下的一盘棋。
才开心没几日,他却再次收到了她的请柬。
知道她要嫁的人是沈琅后,他就知道自己没机会了。
沈琅对她而言明显是不同的。
奶团子已经看完信,给了他一个同情安慰的眼神:
“皇兄,别难过,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
轩辕青兰苦笑:“何为失恋?”
他总能蹦出新鲜词汇。
奶团子:“就是像你现在这样。”
单方面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