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养心殿的时候,两人也曾同榻而眠,可沈琅都是点到为止,到了关键时刻,他都会主动停下。
“你不想看看我吗?”
权酒语气温柔,黑眸水润明亮,看得人心头发软。
沈琅喉结滚动,眼眶莫名有些热:“……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权酒眼底只有他的身影,嘴角勾起:
“不委屈。”
………
这场对峙,最后以权酒完胜落下帷幕。
台榻上没有被子,权酒身上只罩着沈琅的深蓝色长袍外套,男人靠在床边,将她搂在怀中。
“饿了吗?”
窗外阳光明媚,两人都沐浴在阳光下。
权酒:“………”
她还没有回神。
盯着男人紧致的下颚线,她咬牙切齿:
“沈、大、人,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
去你妈的太监!!!
沈琅任由她掐着自己腰间的肌肉:“你也看到了,我和太监没什么区别。”
权酒一口牙咬的更紧:“……你确定?”
沈琅盯着怀中不停伸爪子的女人,神色微动,低头吻了上去。
权酒冷不丁被亲,她拍开他的脸:“离我远点。”
沈琅非但不听,反而低头吻的更带劲儿。
权酒想起半个时辰前的一幕,如坐针毡。
去你妈的医学奇迹。
亏她胆战心惊了这么久。
“别气了。”
沈琅捏了捏她手背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