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手。”
“没了?”
“没了。”
权酒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去去晦气。”
沈琅指尖微动,掌心里的肌肤滑嫩细腻,令人爱不释手:“长溪……”
“嗯?”
沈琅:“你对我真好。”
权酒莫名想笑:“我不对你好,那对谁好?”
沈琅盯着她含笑上挑的眉眼,一整天的担惊受怕和愤怒感动全部化为实质性的动作。
他扣着她的下巴,直直吻了上去。
权酒知道他需要宣泄,抬手揪住他胸口处的衣襟,仰头回应着他。
两人动作急促,一吻结束,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不满意的贪欲。
不够。
还想要更多。
权酒主动揪住他的衣领,将人往下拉,沈琅干脆将人拦腰抱起,一把将人扔到了柔软的榻上。
书房里并没有床,也没有被子,只有一个用来饮茶的台榻,约莫一米五的宽度。
台榻正对着窗边,沈琅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将窗户放下落锁。
当权酒伸手抓住沈琅的腰带时,黑眸深邃的男人猛地一紧,如梦初醒般回神,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向下的动作。
“长溪!!”
他语气慌乱着急,又带着几丝未褪干净的情迷。
权酒抬手,一根根扳开他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她跪在榻上,一双黑眸明亮盯着他,写满了固执和坚定:
“我不介意。”
沈琅看似强势狂妄,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可仔细和他相处以后,你就会发现他其实极其自卑。
自卑。
权倾朝野的大宦官居然会自卑。
他的自卑不针对外人,只针对权酒,越是在意,越是喜欢,就越担心自己哪里不够好,配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