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老老实实抱着她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做,这一举动,直接导致了权酒第二天心神恍惚。
她有力无气磨着药粉。
“要是他不举,我还能给他配副壮.阳.药,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无中生有……”
太监这种毛病,就算放到科技发达的现代也没办法解决,更别提文明落后的古代社会。
“唉……”
权酒长叹一口气。
也不是不能柏拉图,只是她怕沈琅会自卑。
另一头。
沈?自卑?琅已经回了东厂。
沈三昨夜在养心殿外守了一夜,也知道自家大人这事儿是办成了。
“大人,您看要不要寻个日子上门提亲?”
沈三完全没察觉到沈琅的不对劲,已经在幻想如何布置婚房。
沈琅神色不悦,走在前面却停下脚步,回头冷冷道:
“你要成亲了?”
感受到他带刺的语气,沈三缩了缩脖子,终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明哲保身选择了闭嘴。
沈琅一个人回到房间,就把大门关上,扶手坐在红木桌旁,他脑子都是昨晚的场景……
她难得主动,气氛也刚好,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他至少也能给她个教训,省得她有事无事总是撩拨他。
可到了关键时刻……
视线落到两.腿间,沈琅放在桌上的十指不由自主收紧,他呼吸变重,某些剔除脑海的记忆不受控制浮现。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忽轻忽重的呼吸声。
良久,男人从书架上取出一个黑色木盒子,打开锁扣,里面安静躺着三根油蜡烛。
他眸光阴冷,甚至谈得上阴鸷,取出一根蜡烛,放在烛台上点燃。
窗外天光大亮,微弱的烛火并不耀眼,可沈琅专注盯着明黄色的火焰一动不动,仿佛在享受病态的快感。
一整根烛火燃尽,沈琅阴冷的面色恢复如常。
………
被禁足的这段时间,权酒上午睡觉,下午偷溜出宫给轩辕青兰治病,晚上等着沈琅上门汇报进度。
楚拓也来找了她几次,暗地里试探她的态度,却都被她以“帝后恩爱乃百姓之福,我不能破坏”的借口堵了回去。
何渺渺发现楚拓来她宫中的日子越来越少,以往每晚都来的男人,现在好几天都不见踪影。
“皇后娘娘,陛下今晚又去了沈神医那儿,在里面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启程回了寝宫……”
奴婢将今天打听来的情报汇报在她耳边。
何渺渺眉心拧成山峰:“可有查出为何?”
奴婢恭敬低头:“娘娘恕罪,屋内只有沈神医,陛下和周公公三人,奴婢实在打探不出有用的消息。”
周公公软硬不吃,只忠心于皇上一个人,她只要敢问,不出一会儿功夫,皇上立马能知道她的小动作。
何渺渺对沈神医颇有好感,她揉了揉眉心:
“罢了,去沈神医那儿总好过去别的女人窝。”
对方是个男人,对她构不成威胁。
“对了,宫里的丹药还有吗?”
宫女如实回答道:“还剩最后一颗了。”
何渺渺不放心,毫不犹豫道:“去找沈神医再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