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当年老娘貌美如花,想和老娘结为道侣的男人都能从两仪洲排到天予洲,连林归雁这个黄毛小子都来追求过老娘,可惜老娘当年觉得她连毛都没有长齐,然后就给拒绝了。”宫装女子开始碎碎念起来,“等到后来林归雁出落的一表人才了,你后悔又晚了。”白蝉随手补刀。
“没有,老娘才没后悔呢!等他毛长齐了,老娘都兵解转世了。”宫装女子神色沉痛的反驳道,“现在想想简直他妈的亏大了,早知道就拿了这小子一血,然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余生让他怀念姐姐带给他的温暖就对了。”“啧,你要是真的拿了这小子一血,现在那些追求林归雁的仙子们的心不得碎一地,在心里诅咒你无数遍。”白蝉刚要插嘴,却有第三个声音穿插进来。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这又关老娘什么事,老娘活了五百年,普通人的五辈子!结果临了连一个凯子都没钓到,唉~”宫装女子很明显并没有听出来是谁的声音,白蝉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油彩敷面的嫁衣男子,又看了看一旁傻笑的于新郎,刚要开口,男子对着他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白蝉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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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了耸肩,任由他胡闹了。
“只要你想要,现在也不算晚呢!”嫁衣男子强忍着笑意,继续调戏着宫装女子,“啧,就你?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你一个和尚还打算破戒了?不对……”宫装女子刚调侃完白蝉,才意识到刚才说话的声音不是白蝉,扭头看去,刚好看到嫁衣男子对着她招手,直接一个跟头直接从屋顶翻了下来。
“见过白蝉,怀香两位道友。”嫁衣男子向白蝉与宫装女子打了个揖首,“啧,你小子涨行市了,连老娘都敢调戏了!”宫装女子张牙舞爪的捧着嫁衣男子的脸揉搓起来,搞的嫁衣男子一脸苦笑,“怀香道友误会了。”怀香发泄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的撒手。
“你这是什么情况?”白蝉看着面前气质完全和过去不同的于新郎,好奇的问道,“我其实算是他本身某个执念的显化,平时处于沉睡的状态,只是现在由于他自身正在被心火炙烤,对于我的衔制就弱了许多,然后我就出来了。”戏子像看着地上傻笑的于新郎,内心里也满是担忧,不多时,又有一个身影从于新郎的身体里挣扎出来。
“烫烫烫!”书生像背着书箱,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毛笔尖上还挑着一张尚未燃尽清心符,若非这张清心符,他还真的很难逃出于新郎的身体,书生像一抬头就看到三张脸凑了上来,吓得他连连后退,“你会画符?”白蝉看着书生像急切的问道,“会啊,怎么了?”书生像弱弱的点点头,“啧,有救了!”怀香差点高兴的跳起来。
“我会画符归会画符,不过,你们可能想多了。”书生像看到她兴奋的样子就明白了对方在想什么,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眼中刚刚燃起希望的三人再次希望破灭,“符箓管用的的心火我随手就能灭掉,绝对不至于还得跑出来避难,但是他现在的心火是在燃烧魂魄,符箓也不管用。”
“不用担心,他一会儿就好了。”就在这时,本来还在痴痴的憨笑的于新郎似乎清醒了过来,“这位道友,我们是否未曾见过?”戏子像皱着眉似乎看着短暂清醒的于新郎,“明知未曾见过还问。”于新郎右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了周围的几人,“准确的说,我才是真的于新郎,只不过我睡了,才有了后来你们的事,如果我不睡,连他也只是一个傀儡。”说罢指了指自己,然后便再次闭上了眼睛,仿佛再次入睡。
“你们怎么看?”怀香看着三个面面相觑的大男人问道,“我感觉我们的关系就像组成符箓中的笔画,而于新郎则是这枚符箓的符胆,而那个家伙……”书生像冷汗直流的说出了自己猜测,“就像是我们的执笔人!”“符文与符胆不可谓不重要,但是真正恐怖的还是这枚符箓的构画者。”戏子像在和对方说话的时候,很明显的感受到自身被某种特殊的东西压抑,那种关系极为窒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