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夫仔细地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他带着嬴骆和陶逸兰往玄灵观里走,他们穿过了玄灵观,又从后门了出去。
又走了一段路,他们来到了一个悬崖峭壁旁。
韩大夫跳上距离三四米远的悬崖突出的一块大石头,大石头最多只能容两个人,韩大夫慢慢转过身边的另外一个大石头,他回头向赢骆招了招手。
‘原来韩大夫真的会武功,只是他以前为什么一直从来没显露过武功?而且一直是以医大夫的身份出现呢?’
嬴骆也学着韩大夫跳上大石头,转过身边的大石头,陶逸兰也跳上大石头转了过去。
大石头后面却是一个大岩洞,岩洞很宽,足可以容纳二十多个人,里面整理得很干净;
“拜见世子。”
嬴骆和陶逸兰刚刚站稳,韩大夫就向嬴骆鞠躬行礼。
“韩大夫请别客气,我现在也不是什么世子了,再说韩大夫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又有师生之缘,我已改名欧阳卓玺,韩大夫以后就以这名字称呼我。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以后也继续用神医称呼你。”
嬴骆赶忙还了个礼。
“嗯,名字只是一个人的称呼,只有心中的情和爱才是永恒的。”韩大夫点了点头。
“韩大夫,您怎么突然会武功呢?”嬴骆疑惑不解地看着韩大夫。
“请世子恕罪,我一直就是会武功,因为当是担心会给嬴家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只能假装不会武功。”
“哦,韩大夫能隐藏至无人所觉察,也真是难能可贵了,韩大夫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赢骆笑了笑。
“感谢世子理解。”
韩大夫说完又向嬴骆行了个礼。
“韩大夫,您怎么找到这里呢?”
嬴骆知道韩大夫有难言之隐,也不在询问他会武功的事了。
“嬴王爷被陷害之前就找过我和唐老先生,他交代我们要好好照顾世子,后来嬴王爷出事了,我们到处找世子,却没找到世子的踪迹,再后来我和唐老先生决定分头寻找世子,却一直没世子的音讯。”韩大夫说。
“那现在唐老先生呢?”
“几年过去了,我们一直要寻找世子,又要躲避官兵的追捕,躲躲藏藏,既没有找到世子,两个人互相之间也再没见过面了。”韩大夫语气中带着遗憾。
“父亲应该早就知道韩大夫会武功之事了?”嬴骆问。
“王爷是个好人,他会处处为别人着想,他应该知道,但他也应该理解我的苦衷,所以嬴王爷重来没有问过我,我也从来没有露过武功,默默当自己的御医。”
“嬴骆这辈子承蒙各位前辈抬爱,赢骆不胜感激。”
“世子客气,我们都是受过王爷及老爷之恩。他们都是值得我们尊敬的人。”
“韩大夫刚才在玄灵观时就发觉到阎罗殿的杀手?当时为什么不走?”嬴骆问。
“当时您喊我的时候我只知道遇到了熟人,并不知道是世子,当您走近的我的时候我觉得眼熟,仔细一看我就怀疑是世子;那时我已发现阎罗殿的杀手。自然与任何人都不敢相认,望世子见谅。”韩大夫躬身行礼。
“我还以为韩大夫不认得我呢。”嬴骆笑了笑。
“后来范逸江出现了,我本出手,发现陶姑娘出手了,我也就静观其变了。”
“这岩洞这么隐蔽,一般人很难找得到岩洞,即使找到岩洞,只要有一个人在岩石上守住洞口,别人要进到岩洞并不是一件易事,此处真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境地。韩大夫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陶逸兰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也是在无意间找到这个境地,当时我上山采药时,我发现了这棵大崖松的树干上生长一簇紫萦仙株,当时我很高兴,就跳到外突出的石头上,准备采摘那些紫萦仙株,却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天然大洞,我以为这是一个兽洞,就小心地走了进来,这里出了动物居过的旧痕迹再也空无一物,后来我就把收拾干净,这样,山洞就成了我的居所。”韩大夫说。
“韩大夫是否听说过前朝方宗政云游江胡殿前四大护卫?”
陶逸兰突然问。
“前朝之事已过,在下只是是个闲人,略懂一些医术,只以医治一些小病,官场之事在下并无兴趣。”
韩大夫看着陶逸兰,淡淡地回答。
“韩大夫可否认识云城钢统领。”陶逸兰突然沉下脸。
“老夫已经和陶姑娘说过,在下认识官场的人不多,更何况是前朝旧臣。”
韩大夫脸有点不悦。
“韩大夫,实在冒昧,在下父亲游鹤堂,他生前有个好兄弟叫云城钢,家父生前常提起他,仙世时尤以为未能见他一面为憾事。由于在下心急,不禁多问,望韩大夫海涵。”
陶逸兰想如果继续询问,也问不出结果,不如直接和韩大夫阐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