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逸兰独斗范逸江,不一会,优劣势逐渐显露出来,陶逸兰渐渐地落到下风,被范逸江打的只有招架之功了。
范逸江突然觉得凤府穴上方一阵疼痛。
有人偷袭击?
范逸江一惊,他抽手往风府穴上方一摸,他摸到了一根如毛状的针状物。
‘还好没插中凤府穴,否则他现在应该已经不能动弹任由对方宰割了。’
但他不知道针状物是否有毒,急忙往外跃了出去,运气调息后,只觉得只是疼痛并没有其它不适感觉,知道没毒,便放心下来。
谁在偷袭他?
他看了刚才打斗的位置,发现当时正好被对着云城钢,一定是他。
范逸江一退,陶逸兰顿时没了压力,他稍一喘气,发现范逸江又向神医扑了过去,她马上一跃而上,挡住了范逸江。
“滚开。”
范逸江被挡陶逸兰截住,不禁大怒。
他话音刚落,突然发现有细微的声音,原来是有一微小细物对着他的眉心穴射过来,他急忙一闪,避开了细物的攻击。
犯逸江刚站定,又有一细物向他的睛明穴射了过来,他刚要躲避,陶逸兰却已攻了过来。
本来犯逸江的武功比陶逸兰高出了不少,但却又要防着细物的袭击,不禁手忙脚乱了起来。
地行夜叉的力气很大,每次出剑力道都很大,会发出刺破空气的声音,他瞅了个机会一剑刺向赢骆的心脏。
空行夜叉也挥动月之刀直取赢骆的双脚。
而神婆却转到赢骆的身后,对他发起袭击。
神婆正得意发起袭击,突然觉得凤府穴一麻,整个人站着便动不了。
此时神婆刚好对着神医,她全力以赴把心思放在偷袭上,并没有注意到神医的银针,所以被神医无声无息的银针射中,这跟犯逸江有所不同,当银针射向犯逸江的时候,他正与陶逸兰打斗,刚好身体一矮,躲过了神医的偷袭。
现在只剩下空行夜叉和地行夜叉一高一低,行成了上下进攻的招式,让人觉得顾此失彼难以招架。
好一个赢骆,只见他剑一挥,使出天元剑法的孔雀开屏,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剑屏;地行夜叉和天行夜叉的剑除非断腕,否则进不了屏障,
地行夜叉即使虎之剑虽然能切金断玉,却也不敢轻易杀进赢骆的剑屏,他在剑屏之外舞动牙之剑,伺机进攻。
空行夜叉突然腾空而起,越过剑屏,在空中翻了个跟斗,月之刀砍向赢骆的后颈,轻功之高,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韩大夫也一惊,地行夜叉与空行夜叉配合得天衣无缝,而这打法也很刁,地行夜叉在前面干扰敌人,空行夜叉凭着极高的轻功腾空越过敌人,落下时从背后攻击,而后颈却是一个人最难以防守的位置之一,一般人那能抵挡得过这前后的突然进功。
韩大夫急忙出针,空行夜叉突然觉得小腿上被针刺中痛了一下,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身体也缓了一下。
赢骆不但眼力好,听力好,反应速度也好,身体的移动速度更好,空行夜叉这一缓,他也刚好滴流一转,人从右侧拉了出去,让地行夜叉刺出的虎之剑落了空。
他也趁此机会粘住了空行夜叉的月之刀,把月之刀带偏。
赢骆刚带偏了空行夜叉的月之刀,但空行夜叉的另一把刀又迎面劈了过来,逼得赢骆往后退了好几步。
赢骆还没站稳,地行夜叉的虎之剑已带着风呼声扫向他的小腿,赢骆如若躲闪不及,小腿必然要被砍断。
赢骆突然腾空一跃,避开了地行夜叉的攻击,又如老鹰一剑刺向刚刚落地的空行夜叉,速度极快。
空行夜叉大惊失色。
地行夜叉看到不妙,挺剑刺向赢骆,他看到空行夜叉难以躲闪,采取两败俱伤的打法,如果赢骆刺中了空行夜叉,那么,他也必为地行夜叉刺伤。
赢骆在空中没有接助之力,不好改变方向,他剑势一转,格开地行夜叉的剑,右手出掌击向空行夜叉。
空行夜叉借着赢骆的一缓,就地一滚,躲开了赢骆的攻击,身上已是香汗淋淋。
地行夜叉与空行夜叉一个力大无穷,一个轻功极高;两人突然一上一下,突然一前一后,突然一左一右,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人防不胜防。
但他们此时遇到了一直在旁边放针的神医,限制了他们进攻和配合的速度。
这样赢骆也在他们两人的夹攻下应付就自如了。
地行夜叉和空行夜叉又呈左右攻击,地行夜叉的虎之剑依然刺向赢骆的下身,赢骆一挪身,刚躲过了地行夜叉,空行夜叉双刀就交叉成剪刀形状,剪向赢骆的脖子。
赢骆的格开了空行夜叉的双刀,地行夜叉又攻到,赢骆欺身向前,牙之剑从赢骆的身体擦身而过,他瞅了个机会向地行夜叉的胸口打出一掌。
地行夜叉一时躲闪不及,他自仗力大,用掌护住胸口。
赢骆的一掌击在地行夜叉的手上,地行夜叉被震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