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赢骆向刘昊颐行了个礼,但他的话马上被刘昊颐打断了;
“赢公子,寡人知道你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寡人要你辅佐大司寇审理具体案件,与薛大人共审此案。你们两位大人一定要好好配合,测底办理好此案。”
刘昊颐看着赢骆和薛佐灏说道;
“微臣谢王上。”
赢骆再次躬身向刘昊颐行礼道;
“赢大人,免礼免礼……哈哈……”
刘昊颐哈哈大笑挥了挥手;
‘王上要我配合薛大人办理好此案,而不是说查清此案,看来王上是话里有话啊。’
赢骆想了想,不禁看了看刘昊颐。
……
司寇司,公堂上面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字;
薛佐灏与赢骆静坐在正堂中,
周围两侧立着两排威风凛凛的司寇司衙役,
中间跪着十五个人,
“父亲不是说要救我了吗?怎么还没来。”
“父亲,你快跟王上求情啊,我受不了了。”
“父亲,快救我啊……”
……
这群公子哥们那里有受过这么大的苦,有的已经在心里埋怨起他们的父亲,在他们的心目中,也许还在认为他们的父亲是无所不能;但他们那里知道,此时他们的父亲们比他们更焦急,盗国库可不是一件小事,弄不好是要砍头,甚至是株连他人的事啊,
“威武……”
衙役们有节奏的敲着手中的杀威棒,发出了一阵“啪啪”声,堂中顿时静了下来;
“国库被偷的铜圜币一共有十万个;你们前三次说的藏铜圜币的地方只搜到了三万块,其它埋藏铜圜币的地方是在那里?还不从实招来。”
薛佐灏手指夹着惊堂木,轻轻举起,在空中稍停了一下,看了一眼公堂下的众人,然后急落直落而下往案桌一拍吆喝道;
随着吆喝声,衙役们又有节奏地敲着手中的杀威棒,发出了一阵“啪啪”声;
那些公子哥们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发抖;
“来啊,大刑伺候。”薛佐灏再次拍了拍惊堂木吆喝道;
“大人,我们招……我们招……”
堂下跪着的众人心里不禁一惊,慌作一团,你推我我推你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