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人,你把所查结果给赢大人介绍一下。”
刘昊颐指了指赢骆对薛佐灏道;
薛佐灏鞠躬行礼应了一声;
“这些人伙同在一起,所犯之事太多了,薛大人,你就跟赢大人说说这两个月你所调查的结果。”刘昊颐说道;
薛佐灏躬身对刘昊颐行了个礼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对着赢骆说;
“上个月三号,亚宰方曾诫、御事钱定富,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他们几个人的儿子子看中了城郊贾员外的农家庄园,强取豪夺,把贾员外一家逼得家破人亡。随后他们又在农家庄园建了一个叫‘天上人间’的娱乐会所,伙同近二十个男男女女在庄园整天饮酒作乐;上月八号,乐师王鹏宇、少师柯柏,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他们的儿子等人在‘梦知己’酒楼,为争一个歌女,打死一个年轻男子,一个家丁自己承认并承担了罪状,又威胁又恐吓对方家属,最后赔了一大笔钱,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上月十三日,少师柯柏,东事赵忠发,小司马洪双亮,中大夫黄大清他们的儿子等人,在‘豪客享’赌博,一天输了十多万个铜圜币,欠债近五万个……”
薛佐灏一连列了参与主犯近二十人两个月的罪状,短短的时间竟然就发生了多次案件事,件件都是胆大妄为,条条都是触目心惊,他们又有手下抵罪,又有高官父亲在疏通关系,再加上律法不健全,最后都不了了之……
赢骆听着听着,不禁沉默了起来:看来要维护社会的稳定,发展国家实力,新律法的颁布和实施是迫在眉睫,而这些官员有习惯于以前的工作环境,新律法要实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阻力,还得扫除各种障碍,客服各种障碍……
“既然都已经有了证据,还没办法将他们绳之以法,律法加强修订势在必行。”
赢骆听完薛佐灏的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
“赢先生可知道,这些律法是参照前朝和晋元弘时期,但晋元弘统一九州后,还没来得及修定,九州又开始分裂成为了几个国家了,这些律法已经不适应朝代的发展了,存在着诸多的漏洞,就因为存在着漏洞,我们司寇司侦查核实过的事实,却因为证据不足而不能对他们进行惩罚。”刘昊颐叹了一口气说道;
“因为律法规定不够规范,他们前有下人抵罪,后有强硬的后台,每件案件办起来都很棘手,不是因为证据不足放入就是给了个小惩罚,因此他们父母亲对他们所犯之事也没那么不重视,不以为然,更是让他们越来越嚣张。”薛佐灏继续说道;
“薛大人铁面无私,也是寡人特意钦点负责此案的人,最近案情有了进一步发展,薛大人在公堂上恐吓要对他们施以大刑,这些公子哥们一听薛大人要施以大刑,当场招供盗窃国库之事乃他们所为,平时在外面是英雄,在公堂上一下子就变成了狗熊了。”
刘昊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既然他们都招供了,就可以治他们的罪了。”赢骆说道;
“赢公子有所不知,这些官员一听到要治他们儿子的罪,就联合了起来向王上求情,一两个人好办,但他们却是把个朝中高官,这可就把寡人为难住了。”刘昊颐面有难色道;
“赢大人,现在晋元弘对我们虎视眈眈,赵擎宇也对我们虎视眈眈,南越国不仅要的是百姓稳定富裕团结,还要朝中官员齐心协力,而此案又涉及了这么多个朝中要臣,王上担心万一乱了起来就给了晋元弘和赵擎宇一个机会,而百姓也都在观看此事要如何解决。赢大人,律法是您提出修定,所以也就请你想想要如何解决的好。”薛佐灏恳切地说道;
“他们承认了,此事有公开吗?”赢骆问;
“就是因为公开了现在才不好办。”薛佐灏回答道;
“那就有请薛大人把审理案情的过程说来听听。”赢骆说道
“赢大人,案情是这样的,已经审了他们三次,他们也已经招出三个埋藏所盗库钱的地方。”薛佐灏说道;
“哦,在他们招出的三个埋藏所盗库钱的地方有搜到所盗库钱吗?”赢骆再问道;
“三个地方分别都搜出了一万个铜圜币,合计三万个。”薛佐灏回答道;
“他们说的地方都有搜出铜圜币?”赢骆点了点头;
“嗯,他们已经招出了盗国库的事,这证据已是是确凿,按律法已经可以判他们死罪了。”薛佐灏说道;
赢骆心想:这些公子哥们,平时娇惯习惯了,怎么能够受得了大刑?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怎么能承受得了被别人踩在脚下恐惧,他们在怎么骄横精神也会瞬间就崩溃了。
“王上,今天您让薛佐灏说这些事情,是……”
赢骆故意拉长了声音……
“寡人的意思赢大人也许已经猜到了。寡人的意思是想请欧阳先生配合薛大人继续查此案,并把这事处理好。”
刘昊颐看着赢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