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蹙眉的模样是真的不懂。
看着的白初竟是有几分羡慕。
她早该知道,沈砚是毒,哪怕重新来一次,只要沾染上便再难戒掉,她突然有些怀念那些与沈砚相遇前那些不知愁滋味的日子,便是连上一世飞蛾扑火一心向前那样的心境也让她有些怀念。
果然有些事经历了就是经历了,想当做过去,想当做不存在,根本就不可能。
至少换到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沈砚说一句娶她,她会兴奋到不行,根本就不会拒绝。
是了,上一世他说娶她的时候,她的确兴奋到不行,根本就没想过拒绝。
想到这,白初又笑了,这一次是缅怀时光的温柔。
“没有挺好。”白初说了这么一句,随后起身走去了平日里沈砚办公的书桌边。
“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你不用陪着我闷在船舱里。”
冬己静静看了白初片刻,后应了一声,“好。”然后转身便出去了。
白初则是铺纸磨墨、沾墨提笔,只是提笔后脑子却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写些什么,又或者画些什么。
等白初回过神来的时候,纸张上早已滴满了墨,就好似那盛开的红梅一般,只不过这颜色是黑色的。
红梅……
想到这个词,白初不由得就想到了京都城的丞相府里,沈砚的书房前长着一株红梅,这个时候该是开得很艳。
想着,白初便提起了笔开始在那纸张上作画,画画她是不行,但那是画一幅景,而不是一处景,若只是单单一株红梅,她还是可以的。
……
沈砚的确在卢旭和徐牧那里,一早就去了,态度之积极让卢旭和徐牧只感觉沈砚换了一个人,毕竟从开始到现在,多数都是他们去寻沈砚,很少沈砚来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