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执拗的丫头,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执拗什么。”
这一声是无奈又是心疼。
这一次他得冷着她,不能惯着,从前就是太惯着,她总是缩在自己的壳里,这一次他定要将她给逼出来。
人生就那么长,他不想好不容易再得来的一世浪费在那些莫须有的事上面。
……
醒来的时候,白初下意识摸了一下身侧的位置,是凉的。
后又坐起了身,对面的书案边没有沈砚的身影,白初坐在那愣愣的,只觉得心口空空的。
她不记得自己昨夜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睡着前心底很难过很难过。
就在白初发愣的时候,船舱口响起了脚步声,白初欣喜地看了过去,随即那欣喜定格在了眸底并逐渐散去。
“冬己。”白初艰涩着喉咙喊了一声。
“听到了动静,想着姑娘肯定是醒了,便给姑娘送来了洗漱的水,姑娘你洗漱一下,我去给姑娘拿早膳。”
说着,冬己就放下了手里的水盆,随后便转身离去,速度快得白初只看着她的背影愣是没能反应过来要说些什么。
愣了一会儿,白初下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漱了一下,刚洗漱完冬己就端着早膳回来了。
这一次,白初速度开了口,“冬己,沈砚呢?”
“沈大人在卢将军那里,与徐将军和卢将军商量作战的事。”
冬己这一回答有些过于具体了,白初的手握了握,抬眸看着冬己,“是沈砚让你这么告诉我的?”
“大人有交代,说姑娘若是问,就这么告诉姑娘。”
“那他……”那他回来了吗?
白初终究没有问出口。
“好,我知道了。”最终白初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