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是在京都城被发配过来的时候跟过来的,还有两个是在二夫人之后纳的。
照理说跟过来的那个人该是二夫人,但谁让靖安侯在江州生存需要人帮衬,自然在位份上就要许点东西给那人了。
侯府夫人的位置是不可能的,但是在妾室中做大,那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而这一做大就做了这么多年,心也养得大了,特别是在侯府夫人过世之后,真的是大到不知所谓。
两人刚入屋子,靖安侯反手就是甩了二夫人一个巴掌,啪地一声甚是响亮,力道之大直接将二夫人带得摔在了地上。
二夫人被打得懵极了,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就那么摔坐在地上。
靖安侯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他怎么就容着这么一个蠢女人存在,上去对着二夫人的心窝就是一角脚,“你是不是蠢,那么明目张胆地骂那白初,谁给你的胆子?你是眼瞎还是脑残,你是没看见那白初是沈砚捧在手心里的,还是不知道那白初是沈砚捧在手心里的,你是多蠢才去骂她?脑子被猪油蒙了吗?”
靖安侯气得心肝疼,要知道这气他可是生生憋了足足半日,直到此刻才能发出来。
说完后,靖安侯不解气的又踹了二夫人两脚。
“要是白初那个女人能随意对待,她公然怼我的时候,我能那么轻易放过她?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这就算了,还坏了我的事,你真的是蠢如猪。”
本来今日是要设计抓白初的,现在好了,什么都没做成,全让这个蠢货给搅和了,还让沈砚明目张胆的跟他有了界限,这以后想要趁其不备下手就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