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讲的很认真亦讲的很全面,一字一句给白初普及了侯府二夫人的背景以及势,亦道出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而这正诠释了祸从口出,只是骂了人就得此下场,白初生出了她有几分仗势欺人的意思,但权贵之间就是这样,她看得太多太多了。
藏事的白初沈砚都能看出几分道道,更何况是现在已经不会在沈砚面前藏事的白初,沈砚几乎一下子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那托着白初面颊的手动了动,指尖在白初的脸颊上摩挲了两下,“阿初,你是不是觉得我手段狠辣?”
白初轻摇了摇头,伸手抓住了沈砚附在她脸上的手紧握在手心里,“我知道,这是生存,对敌人仁慈即是对自己残忍,更遑论你也没伤他们性命,比起他们,我自是希望你好好的。”
问的时候沈砚的心是提着的,他也知道即便白初说不忍他也还是要这么做,这些是不能妥协的,但白初的回答却让他的心一下子软成一片,他就知道,就知道他的阿初是那么的不一样。
沈砚抬手紧紧将白初给拥在了怀里。
“更何况你是为我,我又怎么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被拥住的瞬间,白初说了这样一句。
沈砚搂着白的手臂不由得收紧,过了好一会儿,沈砚说了一句,“那二夫人的弟弟欺善怕恶,不是什么好人。”
闻言白初笑了,她其实不太想问从前的事了,但又很想知道,忍了忍到底是没忍住开了口,“阿砚,我问件事。”
白初多数时候都喊沈砚,难得喊一声阿砚,而这一声喊总是让沈砚死在白初手里都甘愿。
“你问。”沈砚紧了紧攥在白初腰间的手,本只是将下巴抵在白初的肩膀上,这会儿却是突然亲了亲她近在眼前的脖颈。